房屋內,在屋頂坍塌的刹那間,塵土如煙霧般彌漫開來,嗆得人喘不過氣,瞬間一片狼藉。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盾兵展現出了非凡的勇氣與反應速度。
在屋頂坍塌的瞬間,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迅速舉起手中那麵堅固的盾牌,試圖為同伴們撐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沉重的屋頂帶著千鈞之力壓在盾牌上,發出一連串“砰砰”的悶響,仿佛是死神在敲門。
盾兵咬緊牙關,手臂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條條扭曲的蚯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滴在滿是塵土的地麵上。
盾兵隻有兩個,能夠護衛的人也僅有兩個,他們肯定是優先護佑冒險者。
其他人卻沒有盾兵的護佑就不會那麼幸運了,都沒來得及做出防禦動作,他們被重重砸倒在地,一聲聲痛苦的慘叫在屋內回蕩。
小妖早已做好了準備,在房屋垮塌的瞬間他就發號施令:“都愣著乾什麼,全部給我綁起來,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周圍的原住民冒險者們對小妖的命令向來是言聽計從,聽到指令後,立刻行動起來。
遠程兵種全部都站立在遠處,隨時做好攻擊的準備,
兩個盾兵協同一個槍兵抵近坍塌的房屋現場,那些受傷較輕的傭兵們,顧不上自己身上的擦傷,想要站起來抵抗,槍兵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們一槍刺穿了大腿,雙臂用力舉過頭頂,然後重重的甩出破壁殘垣之外。
外邊早有人準備好了繩子,將失去行動能力的,而且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家夥直接五花大綁,絲毫不給對方反抗的機會。
看到這一幕,有些受傷不重的潛伏者索性躺在地上等待他們捕獲的時候再暴起抓一個人質。
然而那些槍兵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槍兵們根本就不管你傷勢輕重,見人直接就挑,看樣子即便是一具屍體,他也會直接挑出去。
被護下的冒險者雖然灰頭土臉,可是並沒受傷,盾兵們因為開啟了防禦護盾也沒有被傷到,然而看到對方的狠辣,他的心也降至了冰點。
因為對方太謹慎了,甚至不想哪怕冒一點點的險,故而他們絕對沒有逃脫的機會。
“我投降!”
小妖站在外圍聽到了,可是他沒有說話,給身邊的原住民使了個眼色。
原住民默默的給自己的傭兵下達命令,槍兵的長槍一晃就直直的紮向冒險者麵前的盾兵。
盾兵不敢後退半步,因為他的身後就是冒險者,他馬上開啟精神力護甲,試圖硬接對方一擊。
然而這次注定讓他失望了,槍兵的長槍重重的紮在對方的精神力護甲之上,竟然硬生生的將其擊碎。
槍式未停,直接紮在其盾牌之上,竟然將盾兵撞的後退幾步,並且將其身後的冒險者撞倒在一邊。
槍兵收槍的瞬間另外一個槍兵趁機一槍紮在冒險者的大腿上,直紮的潛伏冒險者嗷嗷大叫。
嗷嗷叫的聲音沒有持續多久,就在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後戛然而止。
冒險者被摔暈而且被擒獲,三個狼狽的傭兵不敢貿然行動,畢竟冒險者若是死亡,他們也就會成為無根浮萍任人宰割,若是幸運的話可能會像曹在顯一樣成為原住民。
很顯然,他們無法成為原住民,因為他們來這裡是搞破壞的,眼前的這些人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們,讓他們活著離開的。
小妖看著三人,一步邁到被摔暈的冒險者的身邊,一腳踩在冒險者受傷的大腿上。
血肉模糊的大腿處一汩汩鮮血被擠壓而出,暈厥的冒險者也瞬間醒轉過來。
冒險者疼得齜牙咧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嘴裡哀嚎道:“疼疼疼疼……輕點,疼死我了!”
小妖沒有再繼續用力,讓冒險者的疼痛舒緩了些許,他抬頭看著防禦的三名傭兵道:“放下武器,解除武裝,否則就殺了你們的冒險者。”
三名傭兵根本就不為所動,他的腳下又稍稍用力,低頭對痛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冒險者說道:“馬上讓他們放棄抵抗,否則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們三個放下武器投降。”冒險者喊完之後馬上對小妖說道:“大家都是冒險者,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因為一些原住民為難我吧。”
冒險者生怕小妖反悔,他馬上又補充道:“這位兄弟有什麼條件儘管提,不論你在四個大陸任何一個地方,我家少爺都可以給與你滿意的答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