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老對自己的毒藥有著絕對的自信,他馬上說道:“此藥無色無味,你隻需要派人將此藥倒在水井裡即可。”
工老馬上反駁道:“這個可能不容易執行,因為軍營的水井和民用的是分開的,而且飲水和食物都被嚴格管控,想要悄無聲息的投毒斷無可能。”
藥老對工老說道:“要不然你設計製造一個超遠距離拋投的東西,將要報直接投入到水井之中即可。”
工老思考了一下道:“這個倒是不難,難得是怎麼靠近,怎麼確定水井的位置,咱們根本就看不到水井。”
商老馬上插嘴道:“這個我來處理,藥老隻需要將毒藥交給我即可。”
商老拿到藥就離開了,一邊操作機器的法老說道:“老師,我們和那小子也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
商老看了看神秘老人一眼轉頭向佝僂老人道:“要不然讓劍老回來吧,咱們和那小子的糾葛也到此為止吧。”
佝僂老人看了看商老,嗬斥道:“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商老肯定地點點頭道:“我知道我在說什麼,可是我也知道劍老此次的危險程度,以他的脾氣他肯定會和那小子不死不休。”
商老深吸一口氣說道:“大家也都看到了,那小子又恢複了殘疾的狀態,即便他是叛逃者又如何,一個殘疾的叛逃者能對大陸構成什麼威脅?”
“所以為了一個位置的小人物把劍老置於險地這值得嗎?”
佝僂老人瞪著商老怒斥道:“莫要忘記你的身份,莫要忘記我們的身份是如何得來的,若是任由他發展起來,到時候戴著鐐銬被囚禁的人將是你我。”
此刻神秘老人哈哈大笑道:“被囚禁他還不夠資格,到時候他還可以安安穩穩的在大陸上做個富家翁,而你絕對會成為階下囚。”
神秘老人又是一笑道:“或許那小子也會因為我跟他的那點香火情特殊照顧你一下吧。”
原本就已經怒不可遏的佝僂老人,突然間像離弦的箭一樣,以驚人的速度衝向了神秘老人。他的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和憤怒,仿佛整個房間都在他的腳下顫抖。
當他衝到神秘老人麵前時,他猛地停下腳步,怒目圓睜,對著神秘老人咆哮道:“老東西!本來今天我還沒打算收拾你,但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那就彆怪老夫我不客氣了!今天就讓我來給你鬆鬆筋骨吧!”
話音未落,佝僂老人的拳頭如疾風驟雨般朝著神秘老人猛砸過去。
這一連串的攻擊猶如密集的拳影,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每一拳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打在神秘老人的身上和臉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然而,麵對如此凶猛的攻擊,神秘老人竟然毫不退縮,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哈,來吧,卑微的可憐蟲!你這點力氣不過是給老夫撓癢癢罷了。有本事你再用點力啊,否則等老夫我對你動手的時候,可能會因為你太弱而心軟哦!”
神秘老人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和嘲諷。
從神秘老人的表現可以看出,他似乎對佝僂老人的攻擊毫不在意。
而在另外一個學院裡,被囚禁的另一個老人也和神秘老人一樣強大,但是他們同樣不會反抗,這說明他們之間肯定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
很顯然,這兩個老人的身份都非同一般。或許正是因為如此,佝僂老人雖然對他們充滿了憤怒,但礙於神諭的限製,他根本無法對他們痛下殺手。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完全沒有威脅性。
儘管無法直接反擊,但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潛在的威脅。
而且,由於神諭的約束,他們無法置於佝僂老人一方的人於死地,佝僂老人也不能將他們殺死,隻能將他們囚禁在這裡,等待他們對自己的實力失去威脅的那一天。
神秘老人可以還手,而且可以給神秘老人造成巨大的傷害,可是他不想露出自己的底牌,因為他的種子正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相信等到那小子來的時候,他可以成為巨大的黑馬,從而震驚世人。
佝僂老人打累了,他甩了甩手上的鮮血,努力的深吸一口氣嗬斥道:“對於叛逃者的事情要做到零容忍,出現一個抓回來一個。”
商老說道:“老師,鶴崗島上的海盜足有兩百萬,這麼大一群人消耗的糧食不是一個小數目,長期下去會拖垮我們的。”
佝僂老人看著工老說道:“通訊法陣可以使用了嗎?”
工老說道:“我留了幾個院丁專門用於傳遞消息,你可以讓法老直接給他們下達命令。”
商老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投毒了,他們也可以開始攻擊港口了。”
佝僂老人對操作台前的法老說道:“那就通知他們三日後發起進攻,每一波十萬人,集中攻擊羅鎮港口。”
另一側小妖看著雪山隘口下方打鬥的痕跡鼓掌道:“這次你們打的過癮嗎?”
眾人哈哈大笑道:“過癮什麼啊,從前一個可以滅殺我們全員的家夥,現在竟然都跟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我一個人都能單挑兩個,就連我們的傭兵都可以單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