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英勇嗎?”
朝華郡主搖頭。
“這就不清楚了,反正我之前在皇爵寺看見她的時候,不覺得他有多英勇。
而且做皇子的妾室想想就不是一件好事,還有那麼多人飛蛾撲火的想要衝上去,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蕭安樂搖搖頭她也搞不清楚,就不想了。
“你二哥和三哥的婚事是打算一起辦嗎?”
朝華郡主點頭。
“對啊,原本是想著最近這段時間辦的,但是出了五皇子這事,皇帝給五皇子賜婚的婚。
五皇子要納妾在先,我們就隻能先讓五皇子,然後我二哥和三哥的婚事就等到下半年再說。”
蕭安樂點頭。
“也行。”
朝華郡主拉著她出門,兩人打算去酒樓吃飯,剛進酒樓小二的立刻打起精神。
甚至是帶著一臉興奮的詢問:“郡主您今天是要砸我們酒樓嗎?”
蕭安樂:“噗哈哈哈哈沒辦法,真的是繃不住了。”
朝華郡主咬牙切齒的瞪著大小二。
“本郡主今天是來吃飯的,你們要是不好好伺候著,我就讓你們酒樓徹底關門!”
小二一聽立刻縮緊了脖子,被掌櫃的揪著衣領子給揪到後廚好一通教訓。
蕭安樂沒想到朝華郡主這聲名在外,隻是去酒店吃個飯,都有人認為她是去砸酒樓的,真不知說這姑娘什麼好了。
一頓飯吃下來,忘記把旁邊的包廂也給一起包了,就聽到旁邊那些人的喧嘩聲。
朝華郡主煩躁的道:
“吵死了這些人,早知道把旁邊的包廂也給包下來。”
蕭安樂伸手拉住她。
“彆衝動,仔細聽那邊包廂發生的事。”
蕭安樂好奇,那邊包廂裡的爭論。
朝華郡主看她好奇立刻對她招招手,然後讓她來到一旁的牆邊,對著那牆一指,挪開那裡的畫,聲音就聽得更加清楚。
“人明明是你,害死的卻賴在我身上,你還是不是個人了?”
男子的聲音夾雜著低吼,聽上去好像很憤怒。
對麵男子聲音卻懶洋洋的。
“什麼叫我害死的她,她是自願到我府中為妾,然後又不懂規矩,被我家夫人教訓了幾句就尋死,這也能賴到我身上?
顧兄你可彆太離譜了。”
剛才那憤怒的聲音叫顧子恒,這會兒聽了他的解釋,更加氣憤。
“當初說好的,隻是讓她去你府中過渡一段時間,你憑什麼把人給睡了?
還讓你那夫人把人給害死,你是不是誠心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可不是誠心的,要不你去找我家那母老虎算賬。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隻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身上,實際上根本就是你受益指使的。
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卑鄙,虧我還把你當成好朋友。”
懶洋洋的男子,說話依舊溫溫吞吞的卻充滿著鄙視和諷刺。
“說話呢,要講證據,我沒做過的事你也彆想往我身上潑臟水。
人進了我府中簽了賣身契,那就是我府中的下人。
就算她人沒了,那也是我府裡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彆忘了當初是誰為了撇清關係,說和她永遠不可能的,既然你們永遠不可能,那你現在過來找我又是評的什麼立場?
你知不知道當初在換一局,她過得有多慘,在我府上至少能吃飽穿暖。
至於會丟了命,這也是我沒想到的。”
顧子恒依舊很是憤怒“不管我和她可不可能,她都是我妹妹。”
“妹妹,搞笑的很,你們家人自從知道她不是你的親妹妹之後,是怎麼對她的?
那嘴臉要不要我再給你複述一遍?
就憑你也配說是她的兄長?
我告訴你,你現在沒有任何資格站在我麵前來質問我。”
“可是人死了,難道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說法?”
一個男子很光棍。
“說法我已經給了,就是我家的母老虎做的,你有本事去找她去啊!”
“那你就休了你家那母老虎。”
“休是不可能休的,雖然我家夫人嫉妒心強,又愛使小性子,又刁蠻不講理。
可她也是處處為我著想,我怎麼可能休她呢?”
“難道秋月就白死了嗎?”
朝華郡主在一旁聽著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蕭安樂,小聲道:
“我知道那個叫秋月的姑娘是誰。”
蕭安樂挑眉,果然不愧是瓜王。
“這你都知道?”
朝華郡主點頭。
“知道,他們中的那個無能狂吼的人,是秋月的姑娘是哥哥,不過不是親哥哥,是養父母的兒子。
說是當年抱錯了,是一位奶娘調換了孩子,那個叫秋月的姑娘,在知道不是親生的之後,對親哥哥動了心思。
於是被他們一家人給送到了宮裡浣衣局,說是學習規矩。
後來被那位小世子給要了回去當妾室。
蕭安樂:“這套路我有點熟悉呀!
然後呢?”
“然後就是他們說的那位姑娘死了。
隻是好奇怪,平白無故的,難道真的是那位世子的世子妃不容人,所以才把那個姑娘給害死了?
也不能啊,那位世子妃我見過人還挺好的呢!”
蕭安樂搖搖頭,看到牆上的亮光,趕緊把畫給拉下去。
這個時候對麵也發現了她們。
已經晚了,另一邊的人直接衝過來,直接推門而入。
“請問兩位姑娘你們是,……朝華郡主!”
對麵的男人氣衝衝的衝過來,然後在認出朝華郡主的時候啞了火。
轉頭看向蕭安勒頓住,
“這位是?”
朝華郡主翻個白眼。
“顧大公子,好大的威風啊,竟然敢闖我們的包間,這位是未來的燁親王妃皇上親封的安樂縣主。”
那位場進來的顧大公子一看兩個都不是軟柿子,他都捏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