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包黃金是好,可是無功不受祿,平白無故給自己一包黃金,這怎麼想都沒什麼好事兒。
蕭安樂把黃金往旁邊推了推。
“你還是直接實話實說,找我到底什麼事吧?
先拿一包金子引誘我,看樣子你找我這事兒不簡單啊!”
聽她這麼說,何應求點頭。
“當然不簡單,簡單的事我哪裡用得著找你,找你那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又是金子又是說好話,看來你這事兒真不小,可我真的不想摻和你們錦衣衛的事兒,拿著你的銀金子走,門就在那邊慢走不送。”
何應求趕緊起身道:“不是錦衣衛的事兒,是我自己私人的事。”
蕭安樂眉頭皺了皺。
“不是錦衣衛的事,那是什麼事,值得你花這麼多錢來請我出手?”
何應求過來之前已經想好了說辭。
“說來話長,這件事是關於我們侯府的。”
蕭安樂:“鎮西侯府?
鎮西侯府能有什麼事用得著我出手?
鎮西侯爺那一身煞氣什麼玩意兒鎮不住?”
聽她這麼說,何應求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你這是誇獎嗎?”
蕭安樂聳聳肩。
“你要覺得是誇獎的話也行。
所以到底什麼事?”
之前那個周夫人你還記得吧,她在你這算的她家老爺會平安無事,的確我們也沒有查到任何東西,就把人給放了。
然後周家和孟家聯姻。
他家的大姑娘和孟大將軍的侄子搞在了一起,如今婚事也定了下來。”
蕭安樂點頭。
“這些我都知道,然後呢?
和你家有什麼關係呢?
你彆告訴我,你也看上了那位周大小姐,然後讓我這樣幫你把人給弄過來吧?
這種事我可不乾的啊!”
何應求差點被她的話給氣笑。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蕭安樂:“這可不好說,人不可貌相啊!”
何應求無語,不過也知道他說的不是實話,隻是故意這麼說的。
“我不是那種人,但我爹,我爹和周大姑娘的妹妹,確切的說是我爹某一日醉酒,然後將周大小姐的妹妹給帶回府,那個什麼了。
然後現在這個情況是,那位周二小姐恨死在我府上,但這事真不是我爹做的,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如今她可能成了厲鬼,日日在我府上不消停。”
蕭安樂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你爹還真不是個東西啊!
這種事都能乾得出來,還把人給弄死了。”
何應求強調。
“真不是我爹害死的,我爹將人帶回府,他那日是喝醉了,應該是被人算計。
然後他以為那女子是普通的歌姬,關鍵那女子那個時候嗓子根本不能說話,所以這事就這麼誤會了。
然後我也不知道,我極少在府上,我爹那之後便去出差,那姑娘在我們府上就橫死了。
這誰能說得清楚?
但的確也是我爹有主要責任,可是害死她的不是我爹呀!
今日我府上已經死了三條人命,甚至那女鬼還能對我爹出手,讓他夜夜不得安寧。
甚至有些神誌不清,所以,”
“所以這難道不是皇上願意見到的嗎?
難道不是你願意見到的嗎?
你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再說鎮西侯這人手上殺孽太重,有此下場也無可厚非。”
何應求嘴角抽了抽。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到底是我親生父親,我也總不好放任著他不管吧?
再說那女鬼一直這樣造下諸多殺孽,被那女鬼也不好。
不如請你去將其超度……”
蕭安樂嗬嗬一聲。
“超度,你覺得能操作得了嗎?”
就知道這麼一包金子沒好事兒,她真不想管鎮西侯府的事,那鎮西侯爺手上也是人命不少。
什麼冤的不冤的都死了一堆,反正注定不得善終,至於那女子倒的確是有些冤。
“我可以去你府上走一趟,這些金子我取兩根,剩下的你拿走。
我得看看那女子的情況和你說的是否相符?
若是不符,那這銀子不退,若是相符的話,那背後肯定有人推手。
就是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目的是什麼?”
何應求倒也還是個孝子。
“隻要能救我爹,這些銀子都給你,蕭安樂看他一眼。
“你還怪孝順的呢!
不是怪你爹的那個時候了,看在那女鬼的份上,我去走一趟。”
謝司明也想跟著去,“一起,擔心。”
蕭安樂雙手捧著他的臉揉一把。
“不用擔心,我很快就回來,你在這裡乖乖等我回來,任何人說我有危險,讓你去都不要去知道嗎?
不要相信彆人的話,隻能聽我的話在這裡等我哦!”
謝司明乖乖點頭。
“等你,我乖。”
蕭安樂笑笑,同何應求一起出了往生鋪,何應求好奇。
“他都已經這樣了,我不知道你喜歡他什麼?
難道喜歡他呆呆傻傻?”
蕭安樂轉頭冷冷看著他。
“不要再讓我聽到你說這種話,不然的話我會和你翻臉。
在我眼裡他不管是任何情況都很好,我喜歡他,不管什麼樣,我都喜歡。
我不喜歡的,再精明能乾的我也不喜歡。
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在我麵前說他的壞話,不然你的下場可能會很慘。”
“行行行,知道你護著他,我不說總行了吧?
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他,他到底哪裡比我強?”
蕭安樂:“有沒有可能他哪裡都比你強?”
何應求不信,他覺得自己也很好,燁親王隻不過是占了個出身的便宜。
還有那張臉長得好看一點而已。
蕭安樂最後警告他。
“彆再跟我討論這個,你再跟我說他的壞話,當心我就直接不管,讓你們去找其他道士去。
哎,不過你還真的可以找其他道士,要是其他道士治不好我再出手,豈不是顯得我很厲害?”
“你哪裡用得著彆的道士來襯托,你本來就很厲害。
我又何必再去找彆的道具,多此多此一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