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出天星羅盤羅盤在她手上滴溜溜一轉,一道金光飛出,打向那張想要飛到停屍房的符籙上。
“何方宵小,竟然想來偷周大人的魂魄,若非我來的巧,豈不是讓你得逞了?”
呂捕頭的心裡咯噔一聲,和身旁的捕頭對視一眼,怎麼這麼多事兒。
“蕭姑娘,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想要偷走周大人的魂魄?
這是為什麼呀?”
蕭安樂:“你問我,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究竟如果問一下周大人不就知道了?”
她說著一揮手,將停屍房的門打開,手中紅翡傘祭出,將整個停屍房籠罩其中,不讓那有心之人再動手腳。
“周大人出來吧!
你再不出來我可就不帶你走,到時候你會落到誰的手上,那我可說不好。”
聽了她的話,周大人的魂魄哆哆嗦嗦的從暗處走出來。
“蕭姑娘蕭姑娘,你可要救我呀!”
蕭安樂:“你可真是應了那句不作死就不會死。
到底又去招惹了什麼人?”
就是一個老道士,他說他能把我失去的十年氣運給補回來。
我就信了他的鬼話,讓他給補回來,結果他施完法我就昏迷不醒,我府上的那個逆子,竟然趁機要了我的性命。
老夫實在是沒想到,一世英名竟毀在一個庶子手中。”
蕭安樂和跟在身邊的秦舒苒對視一眼,如何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況。
一個庶子敢對父親下手,怕是瘋了不成?
“周大人你確定是你的庶子,不是你的小妾之類的?
一個庶子,他若是敢對你動手,那他怕是得了失心瘋吧?”
周大人也想不通那個庶子為什麼要對他下這麼狠的手。
“我也想不明白,所以蕭姑娘能不能讓我看個明白?”
蕭安樂真是煩死這些人,一個個又沒付錢,還要看這看那的。
“那我問你那個老道士既然已經取走了你十年氣運,為什麼又要來取你的魂魄?”
周大人聽她這麼問撓頭。
“我也不知道啊?
那老頭壞的很,我隻是讓他從那些下人身上聚集十年氣運給我。
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從我身上拿走了十年氣運,你說壞不壞?”
蕭安樂:“壞不壞的,你和他不都一樣想拿彆人的氣運嗎?
你覺得你自己壞不壞?”
周大人被她的話問了一噎。
“這能一樣嗎?”
“這怎麼不一樣呢,有什麼區彆?”
周大人。
“那些下人是自願讓我去他們氣運的,我又不是自願讓那老道士去的?
他不問自取是為賊!”
“你說那些人是自願的,他們不自願能行嗎?
他們不自願以後還怎麼在你這裡當差呢?
行了,既然知道是誰害死你的,那我們就可以去結案了,也不用在這裡跟你廢話!
至於你的魂魄,你要想下去我就送你下去,你要是不想那就在上麵待著。
但如果你在上麵逗留,隨時有被那老道士給拘走的風險,你要想好了。”
聽蕭安樂這麼說,周大人還是不想下去。
“我還有心願未了,我想留在上麵。”
蕭安樂也不強人所難。
“你想留在上麵就留在上麵,但是彆人找我,咱倆這銀貨兩訖早就結了。”
突然轉身看向了呂捕頭。
“呂捕頭,你也聽到了他的話。
害死他的是他府上的庶子,你們直接捉拿人用真言符讓其說真話就行。
呂捕頭點頭。
“明日一早我們就去拿人。”
蕭安樂活也乾完了,就打算離開。
周大人一看她這個樣子立刻喊住她。
“等一下,蕭姑娘你這就走嗎?
那我怎麼辦?”
蕭安樂給他個白眼。
“你愛怎麼辦怎麼辦。
周大人我不做虧本的買賣,而你周大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自有鬼差來帶你下去,若不去的話,等著你的未必就是什麼好事。”
蕭安樂知道每個鬼死了都不想下去,因為下去就意味著徹底和人間做了的離彆。
但不下去,他們以為這人間就很太平麼?
蕭安樂的任務反正是完成了,她每月拿官府五兩銀子,做一些官府搞不定的事。
可卻不代表自己一定要安置這位周大人。
或許用他的魂魄,還能把那隱在暗處的老道士給釣出來呢!
這麼一想,好像很劃算。
蕭安樂轉身就走,到了門口一招手,紅翡傘被她召回手中。
看一眼遠處那張蠢蠢欲動的符,不動聲色的帶著。不快呂捕頭他們離開。
周大人在裡麵不敢出來。
“唉,蕭姑娘,蕭姑娘,要不我出錢,出錢還不行嗎?
你要多少錢,我給,我讓我夫人給你送去。”
蕭安樂沒有搭理他繼續走。
眼睜睜看著蕭安樂離開,周大人不想在原地等鬼差來,抬腳跑出去,沒跑多遠就被一張符給收了起來。
那張符收了周大人後立刻朝著遠處飛去。
蕭安樂撐著紅翡傘顯出身形,對身旁的秦舒苒道:
“追上去。”
秦舒苒如何如同一塊大紅帕子,嗖一聲就朝著遠處,追著大張符飛去。
蕭安樂抬腳要跟上,在他身後的呂捕頭和跟過來的捕快瑟瑟發抖。
這已經不是他們這個層次所能涉及到的。
他想回家——
蕭安樂看他們一眼。
“你們回去吧!”
聽了蕭安樂的話,兩人如蒙大赦,跑得比兔子還快的一樣消失在原地。
一處宅子內,蕭安樂抬頭就看到上麵寫著孟府。
孟大小姐的府上?
秦舒苒被打飛出來。
“安樂,裡麵的那老頭太強了,打不過!”
蕭安樂笑笑。
“打不過就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