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夫人聽一個下人竟然敢埋怨自己,眉頭緊皺。
“二嫂到底是什麼原因才引起的腹痛,二嫂自己心裡清楚,難道非要我說的那麼明白嗎?
而借來的終究是要還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二少夫人抱著肚子心驚膽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三弟妹,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好嗎,快,送我回院子去。”
齊三少夫人看著蕭安樂。
蕭安樂上前兩步,抬手一張真言符打在齊二少夫人的身上。
“說,是誰教你這麼做的?”
齊二少夫人不得不實話實說。
“是長明觀的王觀主,他說此舉萬無一失。”
點頭,知道了,是誰讓他這麼做的,那回頭他就去把那個王觀主給找出來。
轉頭對著齊三少夫人道:
“三少夫人,這始終是你們的家事,我始終是外人,不好插手,
畢竟她借的是你腹中的孩子,又不是我的。”
三少夫人猶豫了。
“那可有什麼化解之法?”
如今她的胎兒已經成型,再想化解很難了,不如就順勢而為,將她原本該進到她肚子裡的孩子,送到你這邊來,也算是一種平衡吧?”
聽蕭蕭安樂這麼說。
齊三夫人點頭。
“好,就依照蕭姑娘說的辦。
但是我還有一點不懂,既然她自己有孩子,為什麼還要借我的?”
蕭安樂掐指一算道:
“因為她知道她這一胎是女兒的,你這一胎是兒子,我說了你應該有兩子一女,你這一胎本來應該是兒子的,所以現在你這一胎就變成了女兒。
不過你放心,接下來那兩胎會有兩個兒子。
也就相當於子嗣不變,隻不過是順序改了而已。”
聽了蕭安樂的話,齊三少夫人總算是放心下來。
“好,隻要能懷上,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歡,女兒也好,女兒是貼心棉襖。
我自己都是女子,哪裡有嫌棄女子的道理?
隻是蕭姑娘,日後若是二嫂再向我借孕,這可如何是好?
可有什麼防範的措施?”
蕭安樂拿出一枚玉佩給她。
“將這枚玉佩隨身攜帶,能夠將那些想借你孕的人全部反彈回去,甚至若是有人要向你借十年好運,那麼他自己就會失去十年好運。
我知道三夫人善良,可也不能因為這份善良,就任由彆人隨便借你的運(孕)勢。
除了這枚玉佩之外,我還在你身你這八字中加了一道防止防小人的印,這樣就能夠減少小人作祟。”
齊三少夫人聽她這麼說,對她滿含感激。
立刻讓身邊的嬤嬤給蕭安樂包了一個大紅包。
蕭安樂接了紅包,自然要把事情給辦好。
“還有這處陣法,我也幫你拆掉了。”
多謝蕭大小姐,要是沒有蕭大小姐,我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說我的肚子裡,難道已經懷上了?”
蕭安樂輕咳一聲:“今晚必中!”
霎時間齊三嫂夫人的臉紅透,整個人都紅溫了,這不就是說今天晚上要讓夫君去她的屋裡嗎?
他們夫妻成親三年倒也算是夫妻恩愛,讓夫君去她屋裡也不是什麼難事,隻是這話蕭安樂說出來,她還是有點難為情,不太不好意思。
看她這樣子,蕭安樂笑笑拿了銀子便離開。
無獨有偶,京城還有不少夫人也都中了招。
真是怪了,到底是誰在其中牟利,難道真是那個長雲觀的王觀主蕭安樂決定前往長雲觀看的究竟。
長雲觀離經京城不是很遠,蕭安樂才知道這裡有這麼一個長雲觀,之前都不知道也沒關注過。
那長雲觀主聽說有人過來,還以為蕭安樂和那些夫人是一樣的,專門過來求子嗣。
老神在在地一揮拂塵,坐在上手看著蕭安樂,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這女人的麵相他怎麼有點看不透?
“不知你是誰家的夫人,小姐,要來求子嗣還是姻緣。
本觀隻有這兩樣是最靈驗的,也是最準的。”
蕭安樂上下打量一番這觀主。
“你還真是大言不慚,這兩樣都是借彆人的吧?
那些來求子,求姻緣的女子若是知曉她們的子嗣姻緣都是搶彆人的,或者是借彆人的,不知道會不會砸了你的道觀。”
老觀主聽蕭安樂這麼說,立刻坐不住了。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這位姑娘,無憑無據,你這是在冤枉老夫嗎?”
“我是不是得冤枉你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真不知道你家師父都教了你些什麼?”
觀主眼睛一眯,這姑娘是誠心來砸場子的?
“這位姑娘,我這可是在幫人做好事,你如果是來打場子的話,就慢走不送。”
“什麼好人好事?
你這明明是把彆人的好運轉到自己身上,這不叫借叫什麼?
擱這給我偷換概念呢?”
“你彆管是借,還是轉,你就說好不好用吧?
你來不也是想要找我借彆人的運,裝什麼清高。”
蕭安樂一步一步走近他。
“借彆人的運?
有沒有可能我是收你來的。”
但是老道士聽她麼說,頓時怒了。
“你算什麼東西?”
你可知我師父是誰,我師父乃是龍雲山大長老,崇明道長。
蕭安樂覺得這人真是做了一手好死。
他要不說那老家夥的道號,蕭安樂還沒這麼氣。
崇明那老家夥做了那麼多大事,蕭安樂和他可謂是不共戴天。
偏偏這人要說他師父是從明道長,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妙啊妙啊,你是不是知道我和崇明道長有仇,所以才這麼說的。”
那人聽她這麼說人都傻了。
“什麼?”
他隨便扯一個出來,竟然還是和這姑娘有仇的?
“姑娘千萬動手,我想起來,我記錯了,我的師父不是崇明道長。”
“你連你師父的道號都能記錯,你可真是孝子孝順的很啊!”
蕭安樂已經不耐煩再和他說話。
偏偏這人還在那裡嘀嘀咕咕的狡辯。
“師父他老人家時常在外遊曆,這道號經常換來換去,很正常的,你過來,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
他這番說辭就像是一個江湖混子,信他才有鬼了。
這位觀主看到蕭安的手中的紅翡傘,以他的洞察力,他覺得那把傘絕對不一般。
本能的他知道打不過,可人家都打上門了,他要是逃走豈不是太掉價了,所以還得戰!
當即拿出一把拂塵,拂塵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