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嬤嬤說到這裡頓了頓,繼續道:
“其實我們也有找過道士,道士說是有邪祟,隻是驅邪了也不管用,夜裡還是會出來遊走,投湖。
我家夫人聽趙夫人說您這邊比較厲害,讓我們去找您,那道士這會兒怕是還在府裡幫小姐驅邪。
要老奴說,就多餘,不如直接來找您。”
蕭安樂看她一眼,這位嬤嬤是會說話的,隻是她對那位道士比較好奇。
“哦,你們府上請的那位道士是什麼樣的?
是年輕的,還是中年道士,有沒有說是出自哪裡?
道號叫什麼,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那嬤嬤聽她這麼一說,想了想道:
“那是個年青道士,出自哪裡好像,哦對了,是出自,朝雲觀。”
蕭安樂點頭。
“朝雲觀,倒是沒聽說過,看樣子得見到人才能在確定是否認識。”
跟著那嬤嬤一路來到內院,直接去了那小姐的院子。
小姐院子裡,兩位穿著得體的貴夫人站在院子裡,看上一位悠閒,一位看上去焦急的等著裡麵的情況。
見到這位嬤嬤帶著蕭安樂過來,兩人看到相安的表情都不同。
一個疑惑,一個趕緊上前迎接。
“這位就是蕭姑娘吧,您能來可太好了,這會兒已經有位道長進去幫我家女兒驅邪,上次也驅過但是效果不好,這次不知道怎麼樣。
等會那位道長出來,還請蕭姑娘幫忙看看。”
另外的夫人見了蕭安樂就皺眉。
“蕭姑娘,你是皇上親封的那個安樂縣主?
安樂縣主不好好做你的縣主,怎麼還跟道士搶起了生意?”
蕭安樂笑笑。
“自然是因為我這個縣主,就是因為做道士才得到皇上親封,這位夫人要是對此有意見的話,可以去找皇上問問。”
那位夫人勉強笑笑。
“蕭姑娘,這說的是哪裡話,既然是皇上親封的,我們哪裡敢有意見?”
蕭安樂淡淡的看她一眼。
“您是不敢,而不是沒有嗎?
有也沒關係,我可以回頭和皇上說一聲您可召您入宮,讓您親自提聽他這樣說二夫人的臉色,這位夫人的臉色繃不住了,那倒不至於,我若是想入宮,我家大人是堂堂的四品大員如何能入不了宮?
隻是一直沒聽說過蕭姑娘有多厲害,今日忽然看見你過來倒有些詫異。
蕭姑娘可彆往心裡去啊!”
蕭安樂眼中金光一閃,看向門內,就見到那門裡的青年男子,雖穿著道士服卻已經脫了,隻光著上半身,穿著褻褲在脫那位姑娘的衣服。
蕭安樂淡漠的看她一眼。
“倒也不會,畢竟我會證明自己的實力。”
聽她說著就往門前去,那位夫人趕緊阻止她。
“蕭你這是乾什麼?
那位道長還沒出來,萬一你進去打斷了他施法,可如何是好?”
蕭安樂見她要上來抓自己,抬手一甩衣袖將人給揮開。
再一抬腳把門踹開,屋裡的情況一下暴露在人前。
“啊,這,這怎麼會這樣?
你乾什麼?
你這是要禍害我女兒啊你,你,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另外一位夫人是這夫人的弟妹,見了這情況趕緊開口阻止。
“嫂子,不能聲張,這要是聲張了讓彆人知道,你讓秋染以後還怎麼做人?
要我看不如就直接把秋染嫁給這道士算了。
反正他這病一天到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萬一得哪天投湖了怎麼辦?”
再安樂在一旁看著,拍手給那男子身上拍了一張定身符,先把人給定住再說。
“喲,你還怪好心的!”
蕭安樂說著抬手掐指一算。
“哦,我知道了,原來這小子和你有親戚關係的。
是你娘家姐妹的兒子,為了給他謀福利,你可真是舍得送彆人家女兒做人情。
你怎麼不把你自己女兒嫁給他,我還就說嘛,什麼朝雲觀聽都沒聽過,原來是假的。
在我這個真道士麵前搞這些,我看你是茅坑裡點燈找屎。
還好我這門踹開的及時,不然怕是真要被你得逞了。”
蕭安樂說著走到一旁,將香爐拿起來。
“這裡麵放的是迷香吧。
上次來沒放迷香沒得逞,這次倒是有經驗了,還知道搞點迷香先把人給迷暈。”
男子背她定身符無法說話,隻能瞪大眼睛看著這邊。
蕭安樂將香爐拿去一旁,再次掐指算起來。
“唉,說來呀,我就算命一般是要有生辰八字的,可是今天心情不好能硬算了。
鄭二夫人,我不知道你這腦子裡裝的是是不是都是屎,害自己侄女,你的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這位二夫人一看被她全都說中了,震驚的看著她。
“你胡說什麼,我,我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那才叫怪了,等一下,你們這個麵相……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他是你生的,或者說他是你跟你妹夫生的。
難怪這麼上趕著幫人家謀劃呢!
果然是自己生的娃,自己知道心疼。
我說你這也有點太不要臉了啊,看樣子不用你自己的女兒,是因為你的女兒和他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妹。
哎喲,玩的夠花的。”
鄭夫人已經麻了。
蕭安樂這爆出來的每一句話她都能聽得懂,連在一起她竟然有些不是不懂。
不對,是不敢相信,平時端莊和善的二弟妹竟然會是這種人。
她實在是有些接受無能,二弟妹平時和她關係最好,在彆人家還在妯娌之間互相勾心鬥角的時候,這個二弟妹對自己可是噓寒問暖,平日裡也是關心的緊。
這怎麼會這樣呢?
正是因為那句話,知人知麵不知心。
“蕭姑娘,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
蕭安樂點頭。
我可是真道士,不像有些人弄虛作假,隻為了給自己謀福利。
我今天要是不來,你女兒可是真的活不過今晚,不信你看看她眼角。”
大夫人一看女兒眼角正有一行青淚留下,頓時心痛如絞。
“女兒,女兒,都是娘對不起你呀,是娘輕信了小人的話差點害了你。
好孩子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有蕭姑娘在你不會有事的。”
鄭大夫人說著,想到女兒這段時間的表現,又看向蕭安樂問出自己的疑惑。
“蕭姑娘,那我女兒為什麼會晚上夢遊想要投湖自儘?”
蕭安樂指著一旁被自己定住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