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什麼時候讓自己去曆練他不知道,但是這個姓蕭的女人,肯定在皇帝麵前告了自己一狀。
不然她為什麼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寫著,皇室中人不得入內?
還有,皇帝讓錦衣衛去查老賢王的事,定然也是這女人告發的。
似笑非笑的看著謝言旭,
“你最好能夠一直得意下去。”
謝言旭皺眉:
“你覺得我在得意?
不是哥們有句話叫,心裡有什麼彆人就是什麼,。
你覺得我在得意,說明你嫉妒知道嗎?
我覺得你應該放平心態,不要來嫉妒我,因為嫉妒也沒有用,誰讓我臉皮厚呢!”
毅王嗤笑一聲。
“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你的臉皮的確是厚。這裡已經明晃晃的寫著,皇室中人不得入內,而你卻還能進去。
我還以為你覺得自己不是皇室中人呢!”
謝言旭就多餘和他嘮嗑,這人開口就是挖坑。
“你是不是沒有朋友?
我覺得你這樣的人,夠嗆會有朋友。
雖然我臉皮厚,但是我對小姑娘還是成了真心結交的。
再說了,難道你以為在你眼裡,我對皇室就這麼沒有歸屬感嗎?
算了,跟你嘮嘮嗑就是浪費時間,我還是回去種我的地吧!
化肥都比你可愛!”
毅王不知道化肥是什麼,但是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這人嘴裡沒好話。
看了看鋪子的大門,他終究還是沒有抬腳進去。
他自認這點骨氣還是有的,既然寫了不得入內,那他又何必進去。
他可不像有些人那麼厚臉皮。
同時他篤定何應求絕對不會查到他這裡。
這麼一想,他一甩衣袖離開往生鋪。
褲子裡的吳老道和東城辰對視一眼,東辰從袖子裡拿出兩銀子給他。
“前麵跟您打賭不劃算的,您肯定是能掐會算,知道他肯定不會進來。”
吳老道士贏了二兩銀子得意的晃晃腦袋。
“這你就錯了,我又不是我家師叔祖,我根本不能算皇家人的命運,所以我怎麼知道他會不會進來?
我這全憑猜測。
你想他堂堂一個皇子,我家師叔祖都寫了皇子不得入內了,他要是還舔著個臉進來,那不就是不要臉了嗎?
一般皇家人啊,都有點傲氣,所以不會進來的。”
東辰聽著好像是這麼回事,但是還有一個疑問。
“那,那位八皇子呢又怎麼說?”
吳老道是捋捋胡須,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開口。
“這個八皇子他,”
說到這裡頓住了,想了想他眼睛一亮道:
“八皇子不是後來才被皇家找回去的嘛,在此之前他還是在市井之中生活。
嗯,他不是從小在皇家長大的,所以這傲氣肯定沒有毅王多。”
秦舒苒飛到蕭安樂身旁,把這兩人的對話說給蕭安樂聽。
“東辰那個臭小子還跟吳老道士打賭了,那老家夥老謀深算的,怎麼可能會輸?
唉可憐東辰小子白白,輸了銀子。
不過我也沒想到毅王能真的不進來,這臉皮也太薄了點。
有句話叫臉皮厚能吃肉。
臉皮薄隻能喝風嘍!
蕭安樂好笑的瞥她一眼,不知道她一天天的,從哪裡弄的那麼多話。
“什麼臉皮薄,臉皮厚的,我看一往分明就是心中有鬼,所以才不敢進來。
他這會兒應該擔心何應求會不會查到他,如果何應求查到他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