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自去的話,潘家能相信你說的話嗎?
畢竟那個你們說的潘曉寧和燁親王,曾經有點曖昧不清。
在外人眼中她和燁親王是有那麼點關係的,你要親自去,搞得好像你嫉妒人家上門找事一樣。”
蕭安樂覺得是要這話說的,你彆說還真有道理。
“那依你所想,應該如何做?”
“我倒是有個辦法,咱們可以直接報官,讓官府抓她!”
秦舒苒不讚同。
“你這個想法也太像人了吧?
看來你和那位張公子是真愛,他竟然把這種很人性化的觀念灌輸給你。
那你這樣也能接受的很好,一個妖竟然相信律法,你該不會還相信人性吧?
我跟你講,報官是沒用的,官府的那些人,難道會願意得罪當朝太傅嗎?”
白景華聽她這麼說,有道理,點頭看向蕭安樂。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蕭安樂笑笑。
“我的想法就簡單多了,直接去潘家走一趟。
之前我是不想管,畢竟沒有錢,現在嘛,潘姑娘給的確實是多,而且另外一位潘姑娘的死如今看來怕是也另有隱情。
所以讓你去通知宋少夫人一聲,畢竟她給的那麼多,咱得把她的事徹底解決,這才對得起那兩千兩。”
白錦華聽他這麼說點頭。
“現在就去,沒想到你竟然還挺良心的。”
蕭安樂笑笑。
秦舒苒看著那小蛇往外麵遊走,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她這樣過去的,得什麼時候才能到宋少夫人家,彆回頭把宋少夫人給嚇到。”
秦舒然這話可提醒蕭安樂了。
“讓她回來我讓小狐狸去。”
小狐狸和聽雪在旁邊的宅子,秦舒苒飛過去傳話,小狐狸就來了。
“你去找那條蛇,帶著她一起去宋家,找宋少夫人。”
小狐狸吱一聲就竄出去,那條蛇修為比它高,都能化成人形了,他才是個幼崽。
但是那條蛇要跟著自家主人,代價就是白天不能化成人形,隻有晚上才能。
小狐狸躥出去沒一會兒就找到了,那貼著牆根費勁的往宋家遊走的小白蛇。
蕭安樂則是帶著夏桑和彆人看不到的秦舒苒去了潘府。
潘大夫聽說蕭安樂來府上,和正在喝茶的潘夫人對視一眼。
“這個蕭姑娘來是有什麼事?”
潘夫人一下就想到了潘曉寧,神色淡淡的冷笑一聲。
“我怎麼知道她來有什麼事,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左右不過是為了燁親王,我聽說她回來之後還去人家往生鋪,不知和蕭姑娘說了什麼。
她也不想想,就憑她也配燁親王?”
潘大夫看聽她這麼說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不甘心。
“怎麼就配不上了,那蕭姑娘也不過是兵部侍郎府的大小姐,兵部侍郎,和老夫差的遠呢!
憑什麼他家那個女兒就能夠賜給葉燁親王做正妃,到了咱們潘家的女兒這裡,怕是也隻能求個側妃了!”
潘夫人聽他這麼說眼睛眯了眯,臉上都是譏諷。
“身份?
你跟我說身份?!
人家那位蕭姑娘,身份可是堂堂正正,是蕭大人的嫡女,就是蕭大人的嫡女。
咱們潘府回來的這位是小叔子的嫡女,那就一定是小叔出嗎?”
潘太傅一聽他說這話就皺眉。
“你說這些乾什麼?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總拿出來說有意思嗎?
我去看看蕭姑娘今天來到底有什麼事,要不你出去吧,反正都是女眷,你接待起來也方便。”
潘夫人聽他這麼說,便直接站起身。
“我接待就我接待。”
會客的花廳裡,蕭安樂在這等了一會兒就見潘夫人出來。
“蕭姑娘,我家大人今日身體不適,你是來找他的話,不知道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轉達他一聲。”
蕭安樂夜裡挺奇怪,這位潘大人怎麼不自己出來,難不成是想要讓他家夫人來打發自己?
“潘夫人,其實原本我這件事想要和潘大人,不過既然潘夫人出來了也是一樣的。
潘夫人,你們府上那位,潘小姐可否請她出來一敘?”
不忍心他這麼說,以為他真是因為親王,所以故意來他們府上找茬的。”
“我家寧雞兒的確是在府上,你等著,我這就讓人把她給喊來。”
說著她就吩咐身邊的人去,把那位潘曉寧給喊過來。
“不知道潘姑娘找我家寧姐兒究竟所為何事?”
蕭安樂笑笑。
“還是等你們府上那位潘姑娘來了再說吧,不然我還得再說第二遍。”
聽她這麼說,潘夫人眉頭皺了皺。
“那就等寧姐兒上來了再說!”
潘夫人還想著,倒要看看蕭安樂到底想要乾什麼。
氣場十足的坐在那裡,就聽蕭安樂開口。
“潘夫人,你家這位潘姑娘和另外兩位已經嫁出去的小姐,感情如何?”
潘夫人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問,想了想。
“她們姐妹之間自然是好,蕭姑娘為何如此問?”
“倒是還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潘家兩位嫁出去的小姐的感情又如何?”
安夫人聽他問的,莫名其妙眉頭皺了皺,不想和她話。
“你今天到底是來找寧姐兒的,還是來問這些的?
蕭姑娘似乎,很想了解我們潘家的女兒。”
見她這個態度,蕭安樂也不打啞謎,直接道:
“潘夫人應該知道我擅長捉鬼,看向這些昨天夜裡抓了一隻小鬼。
那小鬼是府上潘小姐指使的,去對付宋少夫人,讓她腹中胎兒保不住。
由此可推斷潘家的另外一位女兒,其身死怕是也同她有關。”
潘夫人猛地一下站起來,一臉驚駭的看著蕭安樂。
“你說什麼,她竟然還敢驅鬼對付我女兒,簡直豈有此理!
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說話的時候潘曉寧正好從外麵進來,潘夫人順手抄起桌上的茶盞,朝著進來的潘曉寧就扔過去。
一盞茶打在潘曉寧的額頭上,額頭瞬間紅了一片。
“啊——!
大伯母,您這是做什麼?”
潘夫人聽到,她要害自己女兒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怒火中燒。
本能的,她相信了蕭安樂的話,蕭安樂不會無緣無故的過來說這些。
“我乾什麼?
你還有臉問我乾什麼,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都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