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那公子把擄來的兩位農家也不算是農家女,商戶女吧,是普通商戶,卻無權無事的那種。
他把那兩個女子綁來,就在彆人以為,他是要對那兩個女子進行侮辱欺淩的時候。
他確實在院子裡讓那兩個女子跑圈。
然後手持弓箭站在假山上,朝著那兩個女子射箭,射中了自然要受傷,射不中他就繼續射。
秦舒苒來的時候看了一臉無語。
“你大爺的,你隻是為了練射箭,你用靶子不好嗎?
非要用活人,神經病啊?”
秦舒苒氣的爆粗口了。
飛到那站在假山上,那彎弓拉箭瞄準下麵女子,準備射箭的公子身後,凝結了鬼力拍一拍那位公子的肩膀。
這位二公主府的馮公子,果然轉頭想要看看是誰敢拍他的肩膀,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誰敢拍本公子?”
身邊的護衛一個個麵麵相覷的搖頭,誰都沒有伸手去拍他們公子,他們又不是活夠了?
這位馮郡王見眾人一個個低頭,沒有人回應他,眉頭緊皺。
“不說是吧?
讓本公子抓到了,就給本公子下去當活靶子。”
守在他身邊伺候的幾個奴才們麵麵相覷。
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什麼都沒乾啊!
為什麼自家公子要這麼說,這情況也太詭異了。
噗通一聲,有個奴才跪下來。
“回公子,奴才們誰都沒有動手拍公子,還請公子明鑒,奴才們萬萬不敢做此等逾越之事。”
馮公子身邊的奴才齊刷刷跪一地,見此情況,這位馮公子又重新轉頭,對著假山下的女子射箭。
秦舒苒在他旁邊看著,這箭的準確度簡直差的一批,這麼差的箭術,就應該乖乖的射靶子,用活人真是造孽。
在假山下麵跑著的兩個女子,有一個肩膀已經中了一箭,跑起來踉踉蹌蹌的,她們若是不跑,那下麵會有人拿著長竹竿子抽她們,讓她們趕緊跑。
移動慢了也沒關係,正好給他們公子練手。
一旁有奴才開始相勸。
“公子,這天色太晚了,要不咱們回去休息休息?”
馮郡王轉頭瞥一眼那相勸的奴才。
“本公子願意什麼時候回去就什麼時候回去,你敢管我,我看你是找死。
再多說一句,就下去和那兩個女子一起當箭靶子。”
這奴才一聽要被當成箭靶子,他可不敢再說。
任由他家主子在上麵射箭,玩吧,誰讓他是主子。
秦舒苒這會兒繼續凝結鬼力,在他肩膀上又拍了拍,撲滅了他肩膀兩邊的陽火。
“燙燙燙,燙死我了!
這小子陽火那麼旺盛,撲滅他身上的陽火可是費了自己不少力氣!
咦?那邊怎麼還有那麼大的陰氣?”
她把馮郡王肩膀兩邊的陽火撲滅,發現在這處院子的角落裡還有幾縷陰氣傳來。
飄到那邊一看,是道士在煉化陰氣,關鍵是這道士的臉長得和那位崇明道長很是相似,可以說幾乎一模一樣。
怪了,那道長不是被殺了嗎?
怎麼又在這裡出現,難道上次安樂沒把他殺死?
不可能啊,都挫骨揚灰了呀?
這個時候那花圃中陰氣絲絲縷縷的朝著,老道士手裡的黑色葫蘆飄去,那葫蘆通身黝黑,上麵有繁複的白色符文,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舒苒立刻對著牆頭上喊:
“蕭姐姐你快來看,這個老道士長得和崇明道長好像。
還有他手裡那黝黑的葫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蕭安樂和蛇妖飛過來,也見到了和從崇道長長的一模一樣的老道士。
瞳孔一縮,自己明明將人殺了,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秦舒苒在一旁道:
“我原本以為那公子,是要把那幾個女子弄到床上淩虐,卻沒想到隻是讓她們在地上跑圈射箭。
這和我的我所想的出入太大,因為如果這樣的話,那他倒是罪不至死。
隻能說是頑劣不堪視,人命如草芥。
當我這樣以為的時候,來到這裡看到花圃中那十條怨魂,才發現是我單純的呀!
蕭姐姐,你看這十位女子的怨魂,都是被那位公子射殺的。
還有這道士,他在這裡煉化那些怨魂,把她們收進這葫蘆裡是想乾什麼?”
蕭安樂因為隱去了身形,所以那老道士一時間還沒發現她。
“她在用葫蘆引煞。
的確如你所說,這位小郡王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你以為他要淩虐那些女子的時候他,他在讓那些女子跑圈。
你以為他隻是如此,再一轉頭,他將那些跑圈的女子射殺,屍體就埋在這花圃中,用他們的血肉滋養著花圃中的花。
那些就是那被他射殺女子的怨氣,被老道士提煉出來,是為了給他的鬼煞吸收。
秦舒苒氣哼哼。
“真是紈絝不堪,用活人當劍把子就算了,竟然還真射死人,我以為他會在射中之後將讓其去包紮休養,然後休息好了再接著讓人跑。
沒想到他竟然打算用一次性的,射死了就扔,這個小畜生!
二公主都不管的嗎?”
蕭安樂搖頭。
“二公主管不管我不知道,反正現在人還在那裡練箭呢!”
至於這老道士,蕭安樂剛說自己來對付,一轉頭就看到白蛇氣得發抖的樣子。
“你這是怎麼了?”
白蛇眼中迸發出濃烈的恨意。
“又是這種用活人練邪術的老家夥,莊子上那些百姓,就是被那龍雲山的邪道給練了鬼煞,這裡又來一個,我要殺了他!
以後見到這種邪道,見一個我殺一個。”
蕭安樂點頭,聽他這麼說就明白了。
“你下去吧,打不過還有我!”
白蛇聽蕭安樂這麼說,立刻飛身朝著老道士而去。
下半身幻化成長長的蛇尾,朝著那老道士就拍過去。
在她幻化出蛇尾的時候,她身形已經暴露出來。
老道士見到她大吃一驚,隨後大喜。
“你,你是妖,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