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一聽要在牢獄裡待著,那可不行。
“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對我,再說那些普通的牢房,也根本關不住老道我。”
蕭安樂在一旁看熱鬨,你自家徒弟掠陣。
“你就不用擔心,我會在把你關進牢房內的時候,將你處理一下,然後再關起來。
不會直接關你,知道你能夠飛天遁地,我怎能不折了你的翅膀呢?”
老道士聽蕭安樂這麼說,已經臉色黑如鍋底。
不知道他絕不能被抓住,萬一被抓住他就完了。
絞儘腦汁的想要逃走。
卻還是被周闖給一鞭子抽在身上。
那種深入靈魂的痛痛的他原地打滾,咬牙切齒。
他打出去的降魔杵,被蕭安樂用紅翡傘接住。
然後傘麵一收,將那枚降魔杵給收了起來了。
“我的降魔杵,將我的東西還給我!”
周闖的打魂鞭再次朝著老道士打去。
“你我都準備沒收了,還你的東西!”
蕭安樂從袖子裡拿出小紙人,小紙人看著王家人,身上竟有怨氣攀升。
蕭安樂想到那這女鬼的嘴還被堵著呢,走到棺材旁,抬手將棺中屍體嘴上的封印給撕開。
“這下你就有口可言,”
女鬼身上怨氣停止攀升,對著蕭安樂道謝。
“多謝蕭姑娘,多謝小姑娘為我做主,不然我怕是魂魄永封體內,萬世不得輪回。
王家,王家這些人可真夠狠的,我要去問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對我?”
蕭安樂詫異的看她,不是,這姑娘沒事吧,人家為什麼要這麼對還不是顯而易見,為了兒子的官圖。
她該不會是想要問問,他們那個兒子知不知道吧?嗯,戀愛腦其實也挺好超度的,她現在一點都不怕戀愛。
“對吧,隻要手上不沾人臉之後我都能超度你下去。”
女子飛到王家人身前,這會兒王家人也能夠看到她,都驚恐的大叫後退。
原本已經死去的人躺在棺材裡,這會兒飄在他們身前的是什麼?
“你們為何這麼對我,難道我對你們不好嗎?
小叔子,你,你上學的速修都是我幫你賺來的,你買筆墨的錢都是我辛苦攢下來的。
還有你,你那些嫁妝不也是我給你攢下來的嗎?
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一句話都不肯幫我說?”
王家小姑子瑟縮在王家父母身後。
“你,你給我攢的那點嫁妝算什麼?
我哥以後當了官做了將軍,他給我的嫁妝隻會更多,比你給我攢的那些破銅爛鐵多一千倍一萬倍。
我才不稀罕你給我攢的嫁妝呢,你隻會督促我學這個學那個,還要讓我和二哥一樣學習認字,煩都煩死了。
我一個女孩子家哪裡需要那些,人家聖賢都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你卻偏偏要逼迫我做那些我不喜歡做的事,我討厭死你了!”
王徐氏不知道小姑子這麼討厭她,自己讓她學那些都是為他好啊,到頭來反倒成了她不喜歡自己的理由。
“可我是為了你好啊!”
王家小姑子原本還挺害怕的,這會兒聽她說起這句話就來氣!
“可我不需要你為我好啊!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為我好,你為我好是你覺得好,而不是我覺得好!
我隻想嫁個有錢人家吃香喝辣,你卻要讓我學這學那,我討厭死你了!”
王徐氏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樣。
“可是有錢人家的夫人,也要知書達禮要懂得打理家務,難道隻是吃了睡,睡了吃嗎?
那是小妾吧!”
王家小姑子氣死了,你竟然說我是小妾,我要做正頭娘子的,誰要做小妾了?”
“可你說的不要打理府中事物,那不就是小妾,正頭娘子誰不打理家務?
你看我做你嫂子還要幫你哥養家,你要做大戶人家的正頭娘子,怎麼可能不管理府中事物?
那你管的話,你不就得識字嗎?”
蕭安樂扶額,秦舒苒也是無語的翻個白眼,就說這可憐之人,還真是必有可恨之處。
就不能尊重他人命運麼,人家不願意學你非要讓人家學,學到最後人家恨的還不是你,真是絕了,這是什麼牌子的大冤種?
這邊周闖已經把老道士的魂魄給抽出來,老道士也徹底的老實了。
魂都被人抽出來了還能碰到什麼?
隻能求饒道:
“求幾位放我一馬,放我一條生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發誓我再也不做這種壞事。”
周闖拿出玉瓶,把老道士的魂魄給收進玉瓶裡。
“現在才知道錯,晚了,早乾什麼去了?
你以為我說的牢獄是普通的牢獄嗎?
這玉瓶,就是你的牢獄。
好好表現,不然我就送你下去到地府的十八層地獄裡。
看看哪個更舒服。”
老道士一聽十八層地獄立刻搖頭。
“不行不行我就在這玉瓶裡待著慢慢懺悔,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就懺悔。
不要送我下十八層地獄。”
就是傻子都知道,十八層地獄去不得啊!
周闖拿不定主意了,轉頭看向蕭安樂。
蕭安樂笑了笑。
“還是送到十八層地獄比較保險,放在外麵,萬一被誰給放出來那可就不好了。
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瓶子裡的老道士魂魄都不穩了,掙紮起來猶如厲鬼。
“憑什麼送我下去的?
我不服,我不服,我不要下去。
不是說讓我坐牢嗎?
我我可以坐牢,我去坐牢還不行嗎?
總之我就是不下去。”
蕭安樂就看他乾的那些事,就不打算留他在上麵,伸手接過玉瓶一張輪回符貼在玉瓶身上。
下一刻玉瓶中光芒閃現,竟然直接送他去了地府,老道士身上冤孽那麼多,到了地府自有人送他去他該去的地獄。
這一手段,看的周闖一愣一愣的。
“師父,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蕭安樂無語。
“彆這樣,你師父我一直就很厲害的。”
周闖樂,自己何其有幸。
“那這裡的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