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死了才是最好的,是了,即便她死了,也可以像秦姐姐一樣,也跟在師父身邊繼續修行。
就在這麼一想,她毅然決然的跳下山崖。
“不要——,不——要——,”
杜若的腰間被一條蛇尾給纏住,是趕過來的白蛇和秦舒苒。
白蛇在纏住了用長長的尾巴及時纏住了她的腰。
秦舒苒飄在半空伸手戳戳她額頭,“你這小丫頭怎麼這麼傻?
有什麼事是你家師父解決不了的?
你完全可以拖著他等你師父來呀!
再不濟等我和你白蛇嬸嬸過來。”
白蛇把小丫頭給拽上來翻個白眼。
“憑什麼你就是姐姐,我就是嬸嬸?”
秦舒苒:“因為你活得久啊,幾百年的老妖怪了,難道還要叫你姐姐嗎?
我說你這尾巴也彆閒著了,抽他爹的啊!
竟然敢欺負小丫頭,也不看看小丫頭的靠山是誰!”
白蛇白她一眼,抬起尾巴就朝著那杜大人抽去。
“回頭你還是好好查一查,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應該在牢裡嗎?
出現在這裡明顯不對勁,怕是這其中有人在作祟,得查清楚,搞不好以後還會有彆的麻煩。”
秦舒苒也覺得是這麼回事。
“那回去就查,讓我查出來是誰搞的鬼,本小姐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
白蛇把杜若放到一旁。
“要我看對方像是故意的,你彆等回去再查了,直接問他,用箴言符,你有嗎?”
秦舒苒:“我一個鬼,我怎麼會有符?
我全是靠著自身實力好嗎?”
白蛇無語,給她一個你是廢物的眼神,讓她自己去體會。
秦舒苒一臉無語的看著白蛇。
“唉,你這什麼眼神我,等一下,我是沒有箴言符,可是他有啊!
問我還不如問問小丫頭,杜若你有沒有真言符?
給你這傻爹用上,看看到底是誰把他給放出來讓他來找你的,搞不好這其中是有人想要趁機對付你師父。”
杜若聽她這麼一說,立刻從腰間的包裡掏出真言符給杜大人用上。
杜大人怒斥。
“我可是你親爹,你敢這麼對我,你不要仗著這個妖怪就,就,”
“是誰放你出來的?”
“是,我不告訴你,我憑什麼告訴你?
是,”
讓他閉緊了嘴巴死也不說的樣子,秦舒苒在他身邊飄了一圈回來道:
“看吧,真的有人故意放他出來,看來是衝著你師父來的,再給他用一張真言符。
小丫頭,你這真言符的威力不行啊,回去還得加緊修煉。”
杜若臉色紅了紅,麵色凝重起來,立刻又拿出一張真言符給他打在身上。
如果是壞人想害師父,那絕對不行。
不能因為自己讓師父受傷。
又一張真言符打在杜大人身上。
“說吧,是誰放你出來的?”
“是牢獄裡的牢頭,是他放我出來的,他應該就是故意放我出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和他說話的時候,他眼睛發直,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樣,你們想知道還不如去找他。
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因為你不知道所以這件事才最有問題。”
秦舒苒說完看向杜若。
“咱們得去找你師父,把這件事告訴她。
算了,我自己去找你師父,我有些擔心,這人竟然做局,怕是已經把你師父給引出來了,咱們得趕緊的。”
白蛇聽她還在這裡廢話。
“你快點去找蕭姑娘,我在這邊看著她,還有她這個要秋後問斬的爹。”
秦舒苒一想也對,立刻轉身就飛。
蕭安樂那邊的確已經發現了,有人故意把她給約出來,其借口剛好就是杜若的父親從獄中離開,去找杜若怕出了什麼事。
所以找了蕭安樂,蕭安樂一聽是這個事兒,那肯定是立刻就離開了。
不過走到半,她也發現了不妥,對方更帶著惡意而來。
她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麼,就跟著出來了。
地點越走越偏僻。
蕭安樂拿出紅翡傘撐起。
跟著他的腳步慢慢的走著。
“到底在哪裡?
你怎麼會知道我徒弟的爹把我徒弟帶走了,還知道我徒弟的爹把她給帶去了哪裡?
你這破綻也太多了,你直接說說你想乾什麼?”
麵前的青年一揮手,就換了一副模樣。
之前普通的樣貌換成了,翩翩濁世佳公子,其容貌怕是也隻有謝司明可與他一比。
一身紅黑二色長袍,黑色玄衣上大朵的紅色彼岸花,襯著青年格外妖冶。
“哎呀,蕭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這都被你發現了呢。”
蕭安樂看著他這張臉,眼睛微微眯起,眼底情緒翻湧。
“我不是一般人,你也不是一般人。
上次就是你在沈國公府救走老道士的,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如今想來我根本沒有看錯,上次那個人就是你!
沒想到啊,你竟然從玄界來了這裡,不對,你應該早就來了,一直隱在暗處,果然是卑鄙小人。”
玄夜嗤笑,那雙桃花眼深情默默的看著蕭安樂。
“我可不是卑鄙小人,我若是卑鄙小人,上次早就動手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養傷。
我也是被那老道士給騙了,本來以為老道士是你師父,沒想到是你仇人。
他一直騙我,是你師傅,所以我才救他的,我要是知道他不是我怎麼會救他?
我心裡隻有你,玄界之事我是迫不得已才對你動手。
當時我如果不是我用了秘法,你怎麼可能剛好掉落到這具分身的界麵中。”
蕭安樂:“那我還得謝謝你唄?
咱們兩個宗門本就是對立的,那不叫你對我動手,那叫同歸於儘!
沒想到你也來了這裡,那就再打一場吧,你不死我不放心!”
玄夜:……
“我才被你打,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玄界的時候我就心悅於你,我知道,你再攢功德救那個燁親王,我是來加入你們的,又不是來拆散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