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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四區,蓮花湖。
之前“密謀”的三方人齊聚,他們一個個麵色難看,陰晴不定。
“黑骨族,在我們的計劃之內……孤月教,誰與他們單獨計劃了?”
正南方向的老者問話,心情不妙。
“沒有!”
東北方的女聲,西北方的男聲,他們雙方異口同聲回答道。
“那遠在騰州的孤月教,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計劃?”
老者有所疑慮,他不能理解。
不僅他不能理解,另外兩人也是,他們仔細回憶著聯絡中是否有紕漏。
片刻之後,東北方的女聲說了一句:“或許,是他們猜到了?
在長生城內蟄伏的是人稱‘黑武侯’的雍延之,他可不簡單。
孤月使中,他以足智多謀聞名,僅次於‘鬼太公’,盧珧。”
盧珧,此前以調虎離山,暗度陳倉,斬首等計,殺了征西將軍,蘭無迎。
進而讓孤月教大軍在西北域占據了主動,穩固了占領的地盤。
此一舉,他惡)名揚天下。
聽到女子的推測後,西北方那個男人“恍然大悟”,氣得捶了一下柱子。
“該死的孤月教,我就說他們的人靠不住,果然……
他們派了個心眼子多的人來與我們聯絡,顯然是不安好心!”
女子沉默不言,是她以潛在盟友的身份,將孤月教爭取過來的。
她本意是想利用孤月教,在己方的事情走向極端時,可以有一條退路。
所以,她與孤月教的人也是若即若離的聯係,很少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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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又不“造反”。
他們要的是與燕廷保持表麵上的主從,而非明反,引來平叛大軍。
但不知怎麼,讓孤月教反客為主了。
說起來,孤月教,也是九流之一——她可是見到了九流秀出的“肌肉”。
女子清了清嗓子,又想到了一個勢力:“紅日書院是三教之一,我們要不要疏離他們,萬一他們也包藏禍心……”
“可以!我早看那些‘之乎者也’的儒生看煩了,沒有一點陽剛之氣!”
男子大聲嚷嚷,立馬就讚同了。
女子無語,但沒有反駁他——遇到一些自以為是的人,看他起高樓。
她心想你個大老粗看不起彆人儒生,小心被彆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還不自知。
“紅日書院不一樣,在大部分方麵,他們和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
眼下,我認為,對紅日書院還是要拉攏,但不能掏心掏肺。
對孤月教要疏遠,但也不能推走,由……你,來保持與他們必要的聯絡。
但非必要時,不要自找麻煩!”
老者說完拍板,他看向了東北方的女人,將一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她。
女人沒有推辭,今日的果,是她種下的因,是她的責任,就是她的。
……
不老山上,有人遠眺南方。
那人,一襲鎏金白長衣。
一個模樣老成的小書童端著茶水案到來:“公子,喝茶。”
白衣男目視著前方,他頭也沒回地伸手去取,露出了手腕處一條紅繩。
“嘶……有一點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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