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過,你想想。”
呂長恭聞言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恍然大悟:“你是縱……”
“噓——”
黑傘男人用手指比在嘴唇上。
呂長恭將快要出口的話收回,他沒答應,隻是一陣無奈。
他,並非猶豫。
黑傘男人仿佛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笑道:“你是擔心雄覽的事情?”
此話一出,呂長恭瞬間緊張起來。
就在他以為雙方要拔劍相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之際,對麵又說話了。
“雄覽的事情無需擔心,我主並不在乎,在下,可以保證。”
黑傘男人的臉上看著十分平靜,隻不過,他的聲音卻是越來越激昂。
“我主之誌在天下,區區一個雄覽而已,將軍不必擔心我們會對付你。
將軍你,才是我們想要的人。”
……
東南域,閩川界,地廣人稀之處。
有四人一同行走。
晏生,佘文君,塗山夭夭,施一夢。
施一夢,經過他們的大膽試驗,已經成為了新陰農夫中的使者。
隻不過,她這個使者的“本源”有一點弱,處於棋子之上,一般使者之下。
但也夠了,使者就是使者。
四人已徹底融合燒樗和衝陰農夫的“本源”,他們不再受人挾製。
“現如今,農人已無法掌控我們的生死,但仍可剝奪我們的一部分力量。
非必要,還是不要讓農人發現。
所以,在暴露之前,我們必須要變得再強一點。
接下來,我們去東域,那裡有一位農人,是我們的下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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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生是他們中的主心骨,每一步的計劃,他會提前與眾人溝通。
“逸散的一部分‘本源’,想必農人已知曉,我也彙報上去了。
有了這個契機,我申請在外麵一直潛伏,應該沒問題。”
塗山夭夭也說到,從她變為了新陰農人,她是不敢再直麵築圃農人。
佘文君亦是,她申請跟隨晏生一並行動,徹底擺脫了“黃蝶兒”的身份。
南高原上的“黃蝶兒”,死了。
……
聖都,大理寺。
大理寺卿,陸前,他在收到周穆的信後,加班加點就安排起來了。
便是除夕前後,他也沒閒著。
在他的努力下,他還真找到了一些線索,有關南田玉的行蹤。
南田玉,第一次提及,應是她剛到聖都,與一個人發生了口角。
當時,那人同窗見到她露出過陰狠笑容,為此嚇了一跳,還做了噩夢。
他也因此大病一場,當再見南田玉畫像,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還補充,他那位與之發生衝突的同窗,沒幾日就暴斃而亡了。
除此之外,後麵還有一些碎片。
大多是南田玉在聖都“謀生”,或又遊覽,給旁人留了一點印象。
畢竟,這個老嫗長得有特色,脾氣古怪,還穿著南疆的服飾。
再之後,對她有印象的人就少了。
有人回憶,她似乎成了一位坐堂的蠻醫,能醫治一些不常見的病症。
又有人說,她也會上門救人。
不過某天,她徹底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聖都的吸血鬼案。
蠻醫,血醫……坐堂!什麼堂?
陸前順著這一條線往下查去,看到最後,竟有些頭皮發麻。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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