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安，“……”
“小七……”
“喊小祖宗。”
沈南霧打斷他，腦子裡突然浮現毛片的畫麵。
她俯身，在他耳邊吹氣，“喊一聲，我愛聽。”
傅初安，“……”
不喊，沈南霧也不急。
她微微偏著腦袋，輕聲道，“我剛剛，是不是還沒回答你？”
傅初安沉默，不接話。
沈南霧也不需要他的答案，她的手緩緩朝下，“試試就試試！”
傅初安反應快，察覺到她的動作，第一時間想抓住她的手。
卻慢了一步，沈南霧動作比他快。
他發出一道悶哼，變了臉色。
“四哥。”
沈南霧嗓音變得溫柔，喊了他一聲。
“我談戀愛，不是奔著結婚去的。”
傅初安聞言，顧不上某處的緊繃，抬眼盯著她。
“下文呢？”
難得在他臉上看到緊張，沈南霧嘴角不自覺勾起。
他這樣，仿佛如果自己說沒有下文，他就會給自己點顏色瞧瞧。
她笑得明媚又肆意，開口道，“但和你談，我是奔著結婚去的。”
察覺到傅初安臉色有所緩和，她停頓了會，“隻是……”
傅初安這會不急著問為什麼，就像是，已經猜到了她後續要說什麼。
“不好奇嗎？”，沈南霧問道。
傅初安眼神沉著，不出聲。
“你不好奇，我也要說！”
剛剛還是柔柔的嗓音，這會就恢複了本性。
傅初安突然想笑。
“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伴侶也是。”
她一本正經道，“我買個東西還能試用，七天無理由退貨，何況是……要陪伴一輩子的另一半。”
她的動作越發放肆，想做什麼已經足夠明顯。
“我總得試試看，看好不好用吧。”
“不然搭上一輩子，我就虧死了。”
傅初安腮幫微微鼓起，咬著牙根，最後還是扣住她的手，理智道，“你先起來。”
沈南霧一眼看透他是想用緩兵之計，不起來，傅初安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音，聲音裡，似乎夾雜著難耐。
“不起。”
語氣有些任性。
沈南霧暗暗呼出一口氣，思考片刻後，收回自己的手。
神情難得多了絲認真，“傅初安，我是認真的。”
“不是一時衝動。”
她抿了抿唇，眼裡多了絲試探。
“你也……想要我，不是嗎？”
傅初安視線躲閃，心裡有些陰暗的一麵被拿到台麵上來說，他麵色有些不自然。
甚至，他無法反駁這句話，因為，身體已經有了答案。
他沒法欺騙自己。
“傅初安，我和你都是奔著結婚談的戀愛。”
沈南霧深深吸了吸氣，還是開口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既然如此，有欲望就做，為什麼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