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霧挑了挑眉,“千金散儘還複來”幾個字已經在嘴邊。
結果,她聽到傅初安說,“上一句。”
???
這人,不按套路出牌呢!
3分鐘後,傅初安盯著跟入定一樣的沈南霧,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深。
“小祖宗,三分鐘都可以背好幾遍的將進酒了。”
他自然知道沈南霧是在默默回憶,但古詩詞這種東西,一般大家都隻記得名句。
而且隻能背出名句的下一句,而不是上一句,除非,真的對這首詩很熟。
顯然,沈南霧不是。
“你耍賴!”
沈南霧實在是想不出來,乾脆站起身,叉著腰倒打一耙,“規則不是這樣的。”
傅初安仰著頭看她,笑著道,“那你重新說一遍規則,我們重新來。”
沈南霧把耍賴進行到底,“隻能下一句,不能上一句。”
“行。”
傅初安並不意外,想了會,提問道,“莫使金樽空對月的下一句。”
?
沈南霧眼神更虛了,她的古詩詞積累量好像真的比不過傅初安。
當初說愛好是看書和攀岩,該不會專攻古詩詞吧?
傅初安臉上的笑一直沒下來過,片刻後,說道,“天生我材必有用。”
沈南霧:“……”
她大聲道,“耍我是不是!”
傅初安搖搖頭,說道,“換衣服,下樓了。”
沈南霧撇了撇嘴,走出電梯後,實在沒忍住,問道,“你說看書,看的古詩詞?”
“不是。”
傅初安知道她在疑惑什麼,解釋道,“隻是記憶力比較好,看個四五遍就能背下來。”
“那你剛剛就是占我便宜。”
沈南霧戳了戳他的手臂,說道,“我們不是對等的,所以不算我輸。”
傅初安調侃道,“不是你非要比賽嗎?”
沈南霧當聽不見,把耍賴就行到底。
最後,還是傅初安做的飯。
飯後,沈南霧枕著他的大腿縮在沙發上,“我好像吃撐了。”
傅初安拿著遙控器,最後找了個古裝劇。
“嗯。”
他接話道,“是吃得不少。”
沈南霧哀怨道,“果然人還是不能吃得太飽。”
這會她難受得很。
坐也不是,躺著也不是,翻來覆去的,頭發卷成一團,亂糟糟的。
幾分鐘後,她再次翻了個身,一個不注意,沒保持好距離,臉直接對著傅初安那處。
“彆鬨。”
傅初安注意力原本放在電視上,結果某人作死,故意對著某處哈氣,逗他逗得格外起勁。
他想把人拽起來,沈南霧卻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對著他脖子吹氣。
“吃撐了,想運動運動。”
她刻意放柔嗓音,語氣帶著引誘,“出點汗估計就舒服了。”
“你覺得呢?”
她盯著傅初安,隨後跟小雞啄米似的,親吻著他的眉心,眼睛,鼻子,下頜,再回到他嘴唇,曖昧的聲音很快在客廳響起。
十來分鐘後,喘息聲壓過電視裡的聲音。
沈南霧脖子靠著沙發扶手,高仰著,眼神迷離。
她不知道彆人是不是這樣,反正她打開情欲的大門之後,恨不得時時刻刻和傅初安黏在一起。
下午三點,兩人偃旗息鼓,低低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