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趙瞞搖了搖頭則是謙遜的說道:“二哥,莫要取笑。術業有專攻,若是對上武夫,定是二哥厲害。我隻不過是借著守歲人的法門將她拿下。”
說著看向屋內,此刻王婆的屋內再無半點陰氣。
趙瞞看著旁邊的喜蓮,有些惆悵的說道:“去給你娘,收屍吧。”
然後他便跟著武都頭走進了屋內,將再無一點生機王婆抬了出來。
看著哭成淚人的喜蓮,趙瞞和武都頭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安慰。
二人將王婆的屍體,找了一塊門板子抬回潘子家,聽著屋內的傳來的哭聲,趙瞞武都頭二人相顧無言。
忽然趙瞞看到武都頭右臂被王婆劃傷的地上,那裡此刻還冒著淡淡黑氣,黑氣之中居然隱約還有煞。
“二哥,你這傷口得趕緊處理一下。”
“不打緊不打緊。趙老弟,你看看這是什麼。”
隻見武都頭從懷裡,掏出一張紫色的符紙,上麵扭扭曲曲畫著不知名為何意的鬼畫符。
“這是……”趙瞞一臉疑惑。
“剛才我在那王婆肚子裡發現的。這東西不好讓喜蓮看見,我就偷偷拿了起來,這個陽穀縣如果有人能夠研究明白,恐怕也就隻有你了。你先收著,我看今晚估計是找不到什麼線索了。有什麼發現你去縣衙找我。”
趙瞞點頭。
想不到這武都頭平時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但做起事來也不失一份周到。
……
忙活了一個前半夜,趙瞞回到打更所已是子時。
今日也算是小有收獲,趙瞞就沒有再拉著趙餓繼續在陽穀縣轉悠打更,順便打野(鎮壓夜遊魂)。
剛推開院子裡的門,趙瞞便警覺起來。
隻見院子裡站著一個男人,背對著他。那人頭戴鬥笠,雖然身材沒有武都頭那麼挺拔。
但他站在那裡,便自有一種氣勢。
他就是山嶽,他就是江河。
“做得不錯,如果你不讓你那小鬼吸掉所有陰氣。恐怕你和那個小子現在就是死人了。”
那人開口就道出趙餓的存在,令趙瞞頓時神色一變。
趙瞞直接擺開架勢,臉上露出幾分警惕神色。
卻見那鬥笠男人轉過身來,摘下鬥笠後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正是那羽陽郡主的馬車夫,鬥笠裝X男阿立。
阿立看著趙瞞的架勢,臉上露出幾絲不屑的神色。
“怎麼還用背柴拳這麼老套的把式。”
趙瞞一愣,嘿,你這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夥。二爺就教了我這一個,我用怎麼了。
彆拿背柴拳不當把式,等我把進度肝夠了。背柴拳也能變成摘星手!
但麵對熟人,趙瞞還是收起架勢,站起來朝秦立拱手道:“立哥,不知深夜前來何事?您不是保著貴人離開了嗎?”
聞言秦立搖了搖頭說道:“郡……小姐,已經到了京城自有人看護。我來這裡找溫教頭,溫教頭人去哪了?”
“溫教頭?可是二爺?”趙瞞好奇的問道。
秦立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趙瞞,許久之後才開口道:“你當真不知,陽穀縣溫二爺,三十年前曾是大盛朝上京城四十萬禁軍教頭。武道和守歲人雙修的【過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