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好碘伏、棉簽、紗布和消炎藥膏,結賬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帶手機和錢包。
跟在她身後的徐斯禮非常自然地拿出手機,滴了一下,把賬結了。
時知渺抿了下唇,拎著塑料袋走出藥店。
周圍沒有可以坐著上藥的地方,隻能去徐斯禮的車上。
車廂私密而狹小,徐斯禮開始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布料摩挲的窸窣聲在安靜的車廂裡格外清晰。
他一顆顆解開,動作不緊不慢,帶著一種刻意的、引人遐想的緩慢,直到將受傷的手臂和半邊緊實的胸膛完全暴露出來。
車廂內的柑橘香氣越發濃鬱了。
“……”
時知渺壓下心頭的不自在,打開藥袋,冷靜地處理。
她先剪開舊的紗布,用棉簽蘸了碘伏,小心翼翼地擦拭傷口邊緣。
微涼的觸感讓徐斯禮肌肉繃緊,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臉上。
燈光從車窗外透進來,勾勒著她低垂的眉眼、挺翹的鼻尖和緊抿的唇線,專注而清冷,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就在時知渺全神貫注地塗藥膏時,徐斯禮低沉的嗓音響起:“老婆,趙醫生開給你的藥,你開始喝了嗎?”
時知渺塗藥的動作頓了一下,而後抬起頭,清冷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徐斯禮:
“你這個人真的很善變,對感情善變,情緒也善變——白天看到我的時候,不是還很不屑一顧嗎?這才幾個小時,就又換了一副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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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禮扯唇,帶著點孩子氣的混賬:“白天是因為你去找陸山南而不來找我,我生氣了。”
隨即又得意地補充,“但我又把自己哄好了,你有我情緒這麼穩定的老公,就偷著樂吧。”
……厚顏無恥!
時知渺用力拆開新紗布。
徐斯禮承認自己是一個自製力很差的人,他也懶得對抗自己的欲望,忽然間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時知渺完全沒想到他會偷襲!
“徐斯禮!”
她的眼睛因為震驚和憤怒瞪大,徐斯禮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回味無窮:“好幾天沒親了。”
時知渺一字一頓地強調:“我說的離婚不是開玩笑!也不是鬨彆扭!”
他到底聽不聽得懂!還以為她隻是耍小脾氣嗎!
徐斯禮也認認真真地回複:“我說我愛你也不是開玩笑。”
“……”
明明已經聽他說過很多次這個字,但再聽,她的睫毛還是會無法自控地顫動:“我不稀罕!”
徐斯禮看著她的神色,突然拋出一個問題:“那你愛沒愛過我?”
這個問題來得太突然,太直接,時知渺握著紗布的手緊了一下。
然後就斬釘截鐵地說:“從來沒有。”
她回答得很快,幾乎接在他的話後麵,也因為太快,反而沒什麼可信度。
徐斯禮氣極反笑:“你知道我問什麼嗎回答得這麼快?”
時知渺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所有情緒都壓在麵具之下。
她再次看向他,冰冷而決絕:“從來沒有。”
“一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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