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楊大車又親自來請賴青衫。
賴青衫隨即去了楊家,楊大車的媳婦準備了幾個小菜。
“彆嫌棄呀青衫,我們現在可不如你,隻是準備了幾個家常小菜。”楊大車媳婦不好意思似的笑了笑。
“怎麼會呢,嫂子多心了。”
楊大車急忙招呼賴青衫入座,溫好的酒端了上來,親自給賴青衫滿上:“青衫,我先敬你一杯。”
“好!”
賴青衫跟他碰了碰杯,一飲而儘。
酒過三巡,楊大車這才緩緩開口:“青衫,這些天你城裡賣魚,賣了不少錢吧?能不能帶我一個?”
“我那倒須魚籠,現在也不是什麼秘密,你們看一看也學會了,何必我帶呢?”
“魚籠容易,但我聽說縣裡賣魚需要經過魚莊,我沒門路呀。“
賴青衫一笑:“隻要你願意,這個容易。”
“哎喲,那可真是要謝謝青衫兄弟了。”楊大車媳婦也坐下來,跟著楊大車一起敬了賴青衫。
你一杯我一杯,賴青衫漸漸有些迷糊了,擺了擺手:“大車哥,我不勝酒力,不行了。”
楊大車媳婦和楊大車對望一眼,隨即又端起酒杯:“不怕,喝醉了,你大車跟背也把你背回去。”
“真的不行了。”
“嫂子敬你的酒,你也不喝?”楊大車媳婦故意似的,對著賴青衫拋了個媚眼。
她雖長相普通,但畢竟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二十幾歲的年紀,身上自有一股風情,很會來事。
賴青衫像是招架不住似的,又被她勸了幾杯。
接著,趴在桌上便睡著了。
“青衫?”
楊大車媳婦輕輕推了推賴青衫,見他沒醒,便起身笑了笑:“嗬嗬,就這麼點酒量。”
又扭頭對楊大車說:“現在把他背到社廟去嗎?”
“我先去問問,二皮那邊怎麼樣了。”
“你快去吧。”
楊大車點了點頭,隨即就出門了。
楊大車媳婦轉身又去廚房,準備收拾一下。
這時賴青衫卻悄悄抬起頭來,從袖中掏出一包粉末,打開桌上的酒壺,把粉末倒了進去。
最近鐘璃采了不少草藥,特意讓她調製的蒙汗藥。
拿著酒壺搖晃了幾下,賴青衫又趴下了,嘴裡嚷嚷著道:“繼續喝,大車哥,我敬你!”
“喲,青衫醒了?”楊大車媳婦慌忙就從廚房跑了出來。
賴青衫迷迷糊糊,拿起酒壺,又給楊大車媳婦倒了一杯:“嫂子,來,我敬你一杯。”
楊大車媳婦見他醒了,怕會壞了大事,隻能繼續跟賴青衫喝著:“好,咱倆喝一個,以後關照關照你大車哥。”
“喝!”賴青衫端起桌上早就倒好的酒,“我杯裡有酒。”
楊大車媳婦把杯中酒飲了下去。
賴青衫又給她倒了一杯:“嫂子好酒量,你喝三杯,我再喝三杯,如何?”
“那可不行,你是男人,你至少得喝五杯。”
“五杯就五杯。”
“兄弟就是痛快!”楊大車媳婦隨即又喝了兩杯。
忽然之間,頭暈目眩,哐當,就倒在了地上。
賴青衫冷然笑了笑,宴無好宴,果然請他過來喝酒不安好心。
隨即朝著門外看了一眼,夜裡沒什麼人,楊大車的父母都不跟他們一起住,另外紮了一間小茅屋。
他們家旁邊也沒有住人。
於是賴青衫重新回來,把楊大車媳婦給抱了起來,快速地出門。
……
楊大車悄咪咪地來到社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