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到了下邊的其他八首詩詞。
《相見歡·林花謝了春紅》——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生水流東!
《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
……剪不斷,理還亂,彆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聲聲慢·尋尋覓覓》——
……怎一個愁字了得!
《定風波》——
回首向來蕭瑟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琵琶行》——
……彆有憂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謝淩風品讀著手中的每一首詩詞,隻覺得呼吸都為之一窒。
他雙手顫抖,心中的激動與震撼溢於言表。
這些詩詞,每一首都是可以反複品鑒的上等佳作,能寫出一篇,在文壇上都能有一定的地位。
而如今,陸景居然寫出了十篇!
“陸兄弟……你?”謝淩風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該說什麼。
要不是陸景對百花樓的一切都不怎麼知情,他都懷疑陸景是百花樓的托。
或者說,他懷疑是陸景和百花樓聯合起來,就為了今天一鳴驚人。
隻是。
陸景能寫出這等佳作,又何須通過百花樓的運作?
但要說陸景是一炷香之內,寫出了這麼多上等佳作,他絕對不相信!
“我這十篇,寫的如何?”
陸景悠悠然的喝了一口醒酒茶,笑問。
“自然是極好的,陸兄弟,今天過後,你一定會名震皇城的。”
謝淩風有些難以想象,今天這十首詩詞傳播出去,陸日京的名頭,得有多麼的響亮!
以後,有陸景在,陸景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陸兄弟,這真是你自己在一柱香之內寫出來的?”
“不是。”陸景搖了搖頭,“我以前寫的,剛才聽到那些花魁給出題目,自己回憶了一遍自己寫過的詩詞裡,哪一首符合要求,回憶好後,才寫下來。”
“原來如此。”謝淩風驚歎道:“陸兄弟,你這文采,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
陸景寫的這些詩詞,各種風格的都有,謝淩風難以想象,這些詩詞居然都是陸景一個人寫出來的!
但要說是彆人替筆的,謝淩風也不相信。
能寫出這麼好的詩詞,還需要給人替筆?
“陸兄弟,十大花魁,看來你今天都不想放過啊。”謝淩風無比羨慕的說道。
他參與過許多次這等詩會,很明白即便有人能寫出不錯的詩詞,但是和陸景這十首裡的任何一篇相比,都不可能比得過。
不出意外,對於任何一個花魁出的題目來說,陸景寫出的詩詞,都是最好的!
任何人珍視無比的於花魁見麵的機會,陸景一下子就得到十個!
謝淩風除了羨慕,還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