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史密斯教授說道,“我承認華夏文化很古老,但是醫學需要的是科學驗證,而不是傳統傳承。你們的針灸、草藥,有多少經過了嚴格的臨床試驗?”
“那請問史密斯教授,”林凡不急不緩地說道,“您認為什麼樣的臨床試驗才算嚴格?”
“當然是雙盲對照試驗,這是現代醫學的金標準。”史密斯教授理所當然地說道。
“可是針灸怎麼做雙盲呢?”林凡反問道,“病人能感覺到針紮下去,醫生也知道針紮在哪裡,怎麼可能做到雙盲?”
史密斯教授一時語塞。
“再說,”林凡繼續道,“您的現代醫學就完全沒有問題嗎?每年有多少藥物因為副作用被撤市?有多少手術因為並發症導致患者死亡?”
“這…這是不同的問題,”史密斯教授有些惱怒,“醫學本身就有風險,但至少我們的治療是基於科學的。”
“那中醫就不科學了?”林凡微笑著問道,“針灸的鎮痛效果,連ho都承認了。中藥的有效成分,有多少被你們提取出來做成了西藥?”
餐廳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聽著這場辯論。
這時,德國的漢斯·穆勒博士也走了過來。
“史密斯教授說得對,”穆勒博士用德語說道,“華夏人的那些把戲,根本不能叫醫學。”
“穆勒博士,”林凡用流利的德語回應,“您剛才說的"把戲",是指什麼?”
穆勒博士震驚得差點把酒杯掉在地上,“您…您會說德語?”
“會一點,”林凡謙虛地說道,“我想知道,您對中醫的了解有多少?”
“我…我知道你們用針紮人,還有那些草藥…”穆勒博士結結巴巴地說道。
“僅此而已?”林凡搖搖頭,“連了解都沒有,就下結論說是把戲,這符合科學的態度嗎?”
這時,英國的詹姆斯·威爾遜教授也加入了討論。
“好吧,就算你們的中醫有一定的效果,”威爾遜教授說道,“但那也隻是心理作用,或者說是安慰劑效應。”
“威爾遜教授,”林凡用英語說道,“您覺得動物也有心理作用嗎?”
“什麼意思?”威爾遜教授皺眉。
“中醫在獸醫領域也有應用,針灸可以治療動物的各種疾病。如果隻是心理作用,動物怎麼會有效果呢?”
威爾遜教授一時無言以對。
“各位,”林凡站起身來,“我知道你們對中醫有偏見,這很正常。但是作為醫生,我們應該用事實說話,而不是用成見。”
“那你有什麼事實可以證明?”史密斯教授不服氣地問道。
“明天的學術交流會上,我會展示一些案例,”林凡說道,“到時候各位可以親自驗證。”
就在這時,酒店的工作人員匆匆跑了進來。
“各位醫生,海邊有人溺水了!需要緊急救援!”
餐廳裡頓時一片混亂,所有的醫生都站了起來。
“快!我們一起去!”史密斯教授大聲說道。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衝向海邊,林凡和孫雨晴也跟在後麵。
海邊的沙灘上,一個年輕的外國女性躺在那裡,臉色蒼白,沒有呼吸。幾個島上的工作人員正在手忙腳亂地進行急救。
“讓開,讓開!”史密斯教授衝到前麵,“我是醫生!”
他跪在女性身邊,開始進行心肺複蘇。按壓胸部,人工呼吸,動作標準而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