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們就去一探究竟,說不定能發現幫助我們離島回家的東西!”我接過周淑雲的話茬兒。
韓汐卻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擔憂:“可是誰也不知道山穀裡有什麼危險,也不知道路上有什麼危險。上次遇到野豬群就差點折損人手,這次我擔心......”說到最後時,他看到了我堅定的眼神,便快速改口,“不過,有羽生君在,我們沒什麼要怕的。”
陳玲突然從角落站了起來,攥著兒子遺留的玩具,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不想再留在這裡,不管多危險,我都要去試試。”
周淑雲老人用樹枝撥弄著快要熄滅的篝火,火星四濺:“依我看,要麼都去,要麼都不去。留下誰都不合適,萬一遇到危險,剩下的人怎麼應對?”她的目光掃過眾人,滿是滄桑的眼中透著堅定。
矢野櫻子咬著嘴唇,雙手不安地絞著衣角:“可是分成兩組行動更快啊。要是所有人都去,目標太大,遇到危險反而不好脫身。”她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
“你們中國人有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也覺得應該分開行動。”倉木悠香罕見地表達了自己的意見,“萬一一組遇到危險,另外一組還有活下去的可能。”
“一起去,人多力量大”
“分開走,更安全”
“我不同意你,你那樣不對”
一時間,洞穴裡陷入了爭吵。
原本都是性格脾氣比較友好的人,突然間變得焦躁不安,或許正是因為長期被困孤島導致的脾氣暴躁。
我看著眾人各異的表情,心中思緒萬千。
一起去固然能相互照應,但有“團滅”的風險;分組行動雖然靈活,卻又麵臨著人員分散的風險。每一個決定,都關乎著大家的生死存亡。
“我有辦法,都彆吵了!”我大喊一聲,然後站到“客廳”中間的石凳子上。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我。
韓汐主動站起來,扶著我從石凳上下來。
“分兩組,同一天行動,間隔半天。”我說這話時,掃視了一遍6個女人,最後眼神落在孫雪兒身上“明白了嗎?”
“好主意,我明白了。”韓汐第一個響應,“第一組早上出發,如果沒有遇到危險的話,第二組中午出發,與第一組彙合,兩組在同一地點過夜。”
“不愧是羽生君,我同意。”倉木悠香舉手讚同的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這樣的話,速度不是很慢嗎?”
周淑雲不緊不慢地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慢一點,不打緊。”
孫雪兒站起身,雙手叉腰:“我同意分組。我和羽生、矢野櫻子一組,我們三個年輕力壯,行動快。剩下的人留在營地,等我們的信號。”
她的提議讓空氣瞬間凝固,被點到名的矢野櫻子臉色蒼白,顯然對這個安排感到不安。
“憑什麼你們去?”陳玲突然站了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我們留在營地就安全了?要是遇到其他危險怎麼辦?”她的目光緊緊盯著孫雪兒,眼神中滿是質問。
倉木悠香也跟著附和:“是啊,我們也不是累贅。憑什麼把我們留下?”她的聲音帶著罕見的哭腔,情緒激動得身體微微顫抖。
周淑雲老人歎了口氣:“都彆吵了。這樣爭下去也不是辦法。羽生,你說說你的想法。”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我,我隻感覺壓力如山般壓在肩頭。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我覺得分成兩組可行,但不是按剛才那樣分。我們7個人分成兩組,每組都有體力好的和經驗豐富的。第一組出發後半天,如果沒有發現第一組發射的煙霧信號,第二組就跟著留下的記號跟上去。這樣既能保證行動速度,又能最大程度保障安全。”
我的話讓眾人陷入了沉思。韓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個辦法可行。但怎麼分組?”
“我和韓汐、陳玲、悠香一組。”我頓了頓,繼續說道,“雪兒是第二組的組長,周淑雲老人經驗豐富,櫻子年輕有活力,遇到危險時,老人能拿主意,櫻子能照顧傷員,雪兒有能力應戰”我看向孫雪兒,“這幾天相處,我覺得雪兒有勇有謀。”
孫雪兒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但最終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周淑雲老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就這麼定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再拚一拚。”
接下來的一天,眾人都在為出發做準備。我們用飛機殘骸的布料製作了簡易的背包,收集了足夠的野果和淡水,還準備了用於發出信號的乾柴。
倉木悠香將從叢林中找到的草藥分成兩份,分彆交給兩組。
“這種草藥可以止血,這種能緩解疼痛。”她仔細地叮囑著,眼神中滿是擔憂,“一定要小心。”
“對了,我們養的豬怎麼辦。”韓汐突然想起這檔子事。
“放生吧。”我沒有絲毫猶豫地說,“或許我們能找到更好的地方,不會再回來了。”
我們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準備出行的物資。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繁星點點。眾人圍坐在臨時搭建的篝火旁,疲憊卻又興奮。韓汐靠在我身邊,輕聲說道:“希望明天一切順利。”
我握住她的手,看著跳動的火焰:“一定會的。不管山穀裡有什麼,我們都能一起麵對。”
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剛還沒完全升起時,我們第一組就踏上了前往山穀的路。
其實我的心裡沒有一點底氣,但在眾人麵前要表現出“領導者”該有的樣子。
山穀裡等待我們的是什麼,我不得而知;我甚至會懷疑我們能不能到達山穀,一路上會遇到哪些困難。
那天早上離開時,周淑雲老人站在高處,向我們揮手告彆,她的身影在日出微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渺小,卻又無比堅定。
“羽生君,你怎麼了?”韓汐似乎發現了我的擔憂。
“沒什麼啊,隻是跟大家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有些舍不得她們三個。”我沒有說出自己的擔憂,但這份“舍不得”也是我的真情實感。
“我們相信你。”倉木悠香和陳玲居然異口同聲表達了對我的信任。
說實話,這一刻,我的眼眶竟有些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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