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布魯斯被丟進了櫃子。
直播室裡，泳哥連忙通過耳機和工作人員們溝通。
他們時刻準備著。
準備著萬一劉小謙做出什麼不易播出的畫麵，第一時間打馬賽克。
每個工作人員的神經都已經繃得不能再緊了。
而專家們，麵麵相覷。
無數彈幕在他們臉上飄著。
【你們看專家們的表情，是不是有一種慶幸的感覺？】
【死侍啊，你幸虧沒尬舞尬贏啊，贏了的話，躺在櫃子裡的就是你了啊……】
【哈哈，誰知道呢，說不定死侍還挺享受呢？】
【剛剛的布魯斯都快口吐白沫了，還享受……】
【你們看拔叔啊，他好像……是在笑？】
坐在席位上的拔叔，嘴角的確是揚起的。
他越來越喜歡這個瘋子了。
之前，他就在這個家夥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種感覺，很好。
前所未有的好。
就像是在荒無人煙的沙漠中，碰到了一個自己的同類…
這也是他想進去會一會這個瘋子的原因。
但自從剛剛看到這個瘋子對待布魯斯的行為…
那種感覺，突然變了。
變得更加的深入…
在拔叔的眼中，劉小謙的行為，正在無限接近自己。
雖然稱之為藝術還太早。
但，方向已經完全正確了。
“蝙蝠，本來就不是什麼高檔的生物…”拔叔微微一笑。
……
與此同時。
布魯斯的頭盔已經被摘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數的傳感器貼在他的腦袋上。
連接完畢。
房間中間的儀器上的屏幕，已經開始陸續出現數據。
其中有兩個屏幕，甚至出現了畫麵。
劉小謙來到這兩個屏幕前，問道：“康尼院長之前說…這兩個屏幕裡出現的是什麼？”
“康尼院長說，這裡一個是被研究者的記憶，一個是被研究者的幻想……”稻草人回答道。
“哦……”
劉小謙專心致誌地看著這兩個屏幕。
其中一個在不斷播放著布魯斯父母被殺的那天晚上的場景。
劉小謙對這個沒什麼興趣。
他感興趣的，是另外一個…
因為那個才是未來的布魯斯，是自己舞台上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
劉小謙盯著屏幕，等待布魯斯的幻想呈現出來。
如果裡麵有什麼精彩的東西的話，除了自己能看到，節目裡的所有人也都能看到。
事後，布魯斯一定會很懊惱吧？
想到這，劉小謙就一陣興奮。
“彆擔心，布魯斯。這是一個過程，一個角色從稚嫩到成熟，必須要經曆的過程…”劉小謙喃喃道。
下一秒。
屏幕中開始有動靜了。
畫麵很暗，像是在某個地下室，也像是在某個黑暗的監獄。
那個槍殺了他父母的家夥，被捆在架子上。
而布魯斯，光著膀子。
手中拿著蝙蝠形狀的刀，正在一步步向那個人靠近。
當他來到那個家夥的麵前，他舉起了刀。
但是，並沒有刺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