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那個……”劉小謙指了指福爾摩斯,“新風衣很漂亮。”
“還是那一件。”福爾摩斯冷冷地說道。
“什麼?你竟然還有空去乾洗店?上次的下水道,可真是臭啊,你應該沒辦法自己處理吧……”劉小謙笑著說道。
沒等劉小謙把話說完,身後就傳來了另外兩個人的聲音。
“你可真愛管閒事。”羅輯說道。
“是的,而且你真是健忘,當時他們跑得時候,穿的可是瘋人院的病服。”達倫說道。
“這個可以不記得。”福爾摩斯說道。
原來,三個人提前埋伏,此時已經把劉小謙和潘妮給包圍了。
路邊零零散散的行人,並沒有在意他們。
“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隻不過這一次,中間沒有迷宮當著了。”福爾摩斯將叼著的煙點燃,“事情簡單了許多。”
“的確簡單了許多。”達倫露出了微笑,“劉小謙,是讓我們動手,還是你直接束手就擒?”
聽到這句話,一旁的潘妮抬起頭,望著劉小謙問道:“j先生,你的名字還挺特彆的。”
“喂,小孩,不關你的事,快走開。”羅輯不客氣地說道。
“對,我們隻想抓他,不想抓小孩。”達倫擺手,“快走開。”
看到二人的態度,潘妮皺起了眉頭,懷裡的書包掉在了地上。
劉小謙連忙按住了她的肩膀,對三人說道:
“你們幾個家夥,可彆惹她發火,說不定你們還打不過她呢。”
“什麼?我們打不過小孩?”羅輯哈哈大笑,“除了道德底線束縛著我以外,根本沒難度啊……”
話音未落,羅輯就感到一縷細風從自己耳旁飛過。
扭頭,看到一把手術刀,穩穩地插在了一旁的樹上。
再回頭,發現這小孩手上還有兩把手術刀。
“再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下一次就不會偏了。”潘妮冷冷地說道。
“這小孩…陰氣很重啊……”羅輯打了個冷顫。
“跟你沒有關係,我們隻是想抓他。”福爾摩斯重複了一遍重點。
“沒有我允許,誰都帶不走j先生。”潘妮說道。
“為什麼?”福爾摩斯問道。
“因為他還欠我好幾張臉皮。”
“臉皮?”
“是的,新鮮的,扒下來的,臉皮。”
“啥玩意?!扒臉皮?!”羅輯震驚,“我就說她陰氣很重吧!”
聽到這番話,福爾摩斯的目光落到了潘妮的手上。
那小手上有常年拿刀留下來的痕跡。
怪不得剛剛那一刀飛出去這麼淩厲。
“是挺厲害。”福爾摩斯抬眼看向劉小謙,“不過,你現在依然很被動。我知道你在偷偷的進行著計劃,而且那群警察也隻是暫時被支開了,如果我們把動靜鬨大,你會很麻煩。”
“對啊,雖然我們也會很麻煩,但是,我們沒什麼計劃。你就不一樣了,前功儘棄。”羅輯說道。
此時,劉小謙瞥了一眼羅輯手上的繩子。
“你們不會是打算用這個繩子——把我製服吧?”劉小謙問道。
“不然呢?雖然我們也想直接乾掉你,但是沒武器啊。”羅輯說道。
“你們沒有,我有啊。”
說著,劉小謙就從懷裡,掏出了之前的那把手槍。
羅輯和達倫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一步。
但是,福爾摩斯沒有。
他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劉小謙。
“你不怕?”劉小謙問道。
“我說過了,你不想鬨出動靜,而且,殺了我們跟你的目標是衝突的,如果我害怕的話…”福爾摩斯向前走了一步,“就不會一直追到這裡。”
劉小謙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小醜,你唬不住我的,今天必須有一個了斷。”福爾摩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