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布魯斯還是聽從劉小謙的，把漢尼拔鬆開了。
漢尼拔整理了一下衣領，說道：
“小醜。
“你知道的，我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其實，剛剛我隻要跟這個蝙蝠說兩句話，隨時都可以結束這次節目…
“但我沒這麼做，知道是為什麼嗎？”
劉小謙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突然覺得，我好像有機會解開你的秘密……”
“秘密？”
“是的。”漢尼拔向劉小謙靠近，“在所有人的眼中，你是一個毫無邏輯的瘋子，但我剛剛卻突然發現，其實你的行為，好像是有跡可循的。”
說到這，漢尼拔看向了牆角的那二十多個還在傻笑的人質。
“從你逃離馬戲團開始，再到銀行，最後來到這裡…
“你的行為，其實都是有目標的。
“雖然這個目標很難讓人理解。
“但，也是有的。
“就像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樣。
“我發現，這些家夥開始狂笑以後，你突然就…
“像是解脫了…”
漢尼拔迎著劉小謙的目光，直視著對方的眸子。
“你的目標之所以難以被人理解，那是因為…
“這些目標都是隨機，而又有一些特彆要求的。
“就像是…
“街邊的遊戲機，隨意發出的指令一般…
“小醜，我對你的秘密很好奇。
“所以我願意冒著行動失敗的風險，和你再玩一玩。
“如果我輸了，就算我技不如人。
“一切由你安排。
“但如果我贏了，我希望…
“你能親口告訴我你的秘密。
“你——敢玩嗎？”
聽到這番話，站在牆邊的羅輯忍不住開始吐槽了。
“在場的家夥，真是各個身懷絕技啊，都是瘋子！”羅輯說道，“小醜直接讓那個瘋了的蝙蝠擰了那個家夥的脖子，我們不就贏了嗎？他到底在擔心什麼？？”
“擔心真相暴露。”福爾摩斯淡淡地說道。
“真相？”
“嗯，布魯斯剛剛叫小醜什麼，還記得嗎？”
“哥哥？”
“是的，小醜肯定是欺騙了布魯斯，並且利用他父親的死給他洗腦了。而漢尼拔知道其中的問題，所以——”福爾摩斯微微搖頭，“漢尼拔奪回了主動權。讓我沒想到的是，漢尼拔既然沒有利用這個直接除掉小醜。看來，他是真的對小醜很感興趣……”
“全是瘋子。”羅輯撇了撇嘴。
“不過，現在對於我們來說，可能是個很好的時機。”
“什麼？”
“你沒發現，已經很久沒人在意我們了嗎？如果我們想贏的話，現在是個很好的機會。”福爾摩斯說道。
“贏？贏誰？”
“那就要看我們想怎麼選了。”福爾摩斯看向羅輯，“是漢尼拔，還是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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