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隊的最前方,悄然多了一位身形極為魁梧的青年,此人正是張遼。
他身姿筆挺得猶如一棵蒼鬆,紮根於大地,任風雨如何侵襲,都無法撼動其分毫。
那深邃的目光恰似熊熊燃燒的火炬,銳利而明亮。
張遼持續不斷地掃視著前方蜿蜒曲折的道路,不放過任何一處細微的動靜。
他周身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強大氣場。
仿佛隻要有他在,前路的所有艱難險阻都不足為懼。
時光猶如白駒過隙,匆匆流逝,轉眼間,十五天的時間便一晃而過。
這天,一名士兵騎著快馬,風馳電掣般趕來,他神色匆匆,滿臉焦急。
隻見他迅速翻身下馬,單膝重重地跪地,聲音洪亮且急切地喊道。
“報……”緊接著,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後大聲說道。
“稟報主公,我等馬上就要進入河東郡了。”
“喔?”劉燁微微挑起眉梢,眼中刹那間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喜。
心中暗自思忖:“要是自己記得不錯的話。”
“話說這河東郡可是有個病秧子一直對自己家琰兒的身子垂涎三尺呢。”
“既然到了此地,這尼瑪還不得順手把這廢物給收拾了。”
而此時,蔡邕也輕輕撩開車簾,微微探出身來,對著劉燁和聲說道。
“徒兒啊,如今咱們距離洛陽也不算遠了,最多再有個三五日便能抵達。”
劉燁聽聞此言,連忙恭敬地行了一禮,態度誠懇地說道。
“那老師可否需要在前麵的河東郡休整一番?”
聽到這話,蔡邕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
“這實不相瞞呐。其實早年為師一時興起開了個玩笑,曾許諾過琰兒一樁婚事。”
“這婆家便是老夫在河東郡的一位老友。”
“隻是如今故人已經離世,而現今琰兒也與你有了婚約,且芳心暗許。”
“老師我實在是左右為難呐!”
聞言,劉燁眼睛陡然一亮,信心滿滿地說道。
“老師勿慌,我們進去便是,一切有我。”
聽到這話,蔡邕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連忙說道。
“實不相瞞,其實這樁婚事本身老夫事後就後悔了。”
“可是老夫是個讀書人,一向尊崇禮教,又怎可做出失信於人之事。”
聞言,劉燁在心裡暗自嘀咕,吐槽自己這位便宜老丈人太過迂腐。心想。
“啥玩意失信於人啊,比起自己女兒的幸福和身家性命,這根本就不重要嘛!”
想到這裡,劉燁則是強裝出一臉平靜的模樣。
然後鎮定地說道。“老師放心,一切有我。”
蔡邕滿臉滿意地看著劉燁,不住地點頭,感慨道。
“伯遠呐,有你在,老夫對琰兒也算是徹底放心了。”
“哼!”
“那河東衛家實在是欺人太甚,當時居然誆騙我答應下這種婚約。”
“更何況我還聽說那衛家二郎一直是個遊手好閒、不著邊際的病秧子。”
一旁靜靜聽著蔡邕憤憤不平講述的劉燁,心中暗自好笑。
心想:“果然是河東衛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