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們沉默而高效地工作著,相機閃光燈在山洞內頻頻亮起。
小王警官小心翼翼地用證物袋裝起那把奪命的匕首,刀刃上的血跡在強光下呈現出暗褐色。
"李隊。"
老陳摘下手套。
"死者耳朵的傷口已經嚴重感染,就算不被殺,也撐不了多久。。"
李民警點點頭,掏出對講機。
"支援組,發現一具男性屍體,需要擔架和裹屍布。位置在後山東側山洞,重複,後山東側山洞。"
很快,便有兩名警員抬著擔架進入山洞,眾人將三兒的屍體放上擔架,蓋上了白布。
"走吧,"
李民警最後掃了一眼這個山洞。
"回去看好那幾個畜生,彆讓他們有機會串供。"
當李民警帶著警員們回到抓捕現場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趙大山此時正領著一群村民,圍著被銬住的老大和老二拳打腳踢。
留守的警察們試圖阻攔,確實根本擋不住那麼多村民的衝擊。。
"打死這些畜生!"
"特麼的,就你們幾個犢子,還敢欺負我家曉燕妹子?"
"曉燕都差點被他們糟蹋了!"
。。。
吼叫聲此起彼伏,場麵完全失控。
李民警看到趙大山的妻子抱著女兒在一旁痛哭,趙曉燕衣衫不整,臉上滿是淚痕和淤青,顯然經曆了難以想象的恐懼。
"都住手!"
李民警拔出手槍朝天鳴槍示警。
"砰"的一聲巨響讓混亂的人群暫時安靜下來。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李民警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蘇建國,此時的他,混在人群之中,也是對著老大老二拳打腳踢。
在眾人都停手後。
蘇建國趁機抬起了腳,精準狠辣地踹向老大的褲襠,然後便是用儘全力地狠狠踹下。
"啊!!"
老大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像蝦米一樣蜷縮起來,臉色瞬間由紅轉白,冷汗如雨下。
他的雙手被銬在身後,無法護住要害,隻能在地上痛苦地翻滾。
蘇建國沒有停手,轉身又對著老二如法炮製。
勢大力沉的一腳下去,隱約能聽到某種東西碎裂的聲音。
老二直接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眼看李民警帶人過來,蘇建國急忙混入了人群之中。。
"所有人退後!"
李民警厲聲喝道。
"這些嫌疑人將接受法律的審判,任何人不得動用私刑!"
其餘警員們迅速上前將張家三兄弟帶走。
老大和老二此時已經疼得失去意識,褲襠處滲出淡淡的血跡。。
老四全程瑟瑟發抖,褲襠濕了一片。
不知是嚇尿了還是慶幸自己沒挨那致命一腳。
很快,蘇建國便跟著警察們,壓著張家三兄弟,張老太太還有老三的屍體,回到了警局。
警局的審訊室裡。
張老太太渾身顫抖地縮在椅子上。
她那雙三角眼滴溜溜地轉,時不時瞥向單向玻璃。
“老太太,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李民警敲了敲桌子,語氣十分的嚴肅。
“警察同誌,我冤枉啊!“
張老太太突然拍著大腿哭嚎起來,眼淚說來就來。
“都是那幾個畜生逼我的!我一個老太婆能怎麼辦?他們拿刀捅我,搶我的錢,還綁了曉燕那丫頭,這些事情,全程我都沒有參與啊,你們不能誣賴我一個老婆子啊...“
“老陳,把張家兄弟帶進來。“
李民警對著對講機說道。
幾分鐘後,兩名警察押著老大和老二走進審訊室。
老大的手腕上纏著繃帶。
正是逃避抓捕的時候,被警犬給咬的。
老二則是麵色慘白,走路時雙腿不自然地分開。
顯然蘇建國那一腳讓他吃足了苦頭。
“大姑!“
老大一看到張老太太就怒吼起來,要不是被警察按住,他幾乎要撲過去。
“你個老不死的,敢把責任都推給我們?“
張老太太嚇得往後一縮,隨即又挺直腰板。
“怎麼?我說錯了嗎?不是你捅的我?不是你搶的錢?不是你綁了曉燕那丫頭?“
“放你娘的屁!“
老二掙紮著要衝上前,再次被警察按住。
“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給我們錢,我們能去揍那個傻子?現在出了事就想撇清關係了?我告訴你,門都沒有,警察同誌,我交代,就是這老太太給我錢,我們才去打那個傻子的!“
“都安靜!“
李民警一拍桌子。
“老太太,你承認是你指使他們去長安街42號鬨事的?“
張老太太有些害怕,但還是狡辯道。
“我...我就是讓他們去住幾天,誰知道他們下手那麼狠...“
“大姑!“
老大咬牙切齒道。
“你明明說要把那傻子趕出去,還說打殘了算你的!讓我們打完把人家扔大街上。“
張老太太當即矢口否認。
就在雙方再次爭吵起來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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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小王警官帶著老四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