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曹純的艙中,卻見曹純正在溫酒,桌案上放著兩條燒好的魚。
“見過將軍。”
“唉,守義何必如此見外,你我兩次同行,也是緣分,直接稱呼我表字即可。來,速速坐下,這是方才那蔡中著人弄到送過來的,一路行船無事,就想著請守義過來一同品嘗。”
曹純起身招呼王安入席,待坐定之後,又給王安舀了一碗熱酒。
“天氣寒冷,些許熱酒暖暖身子,請。”
“多謝子和兄。”
王安見推脫不過,便應下,一聲子和兄開口,卻讓曹純喜笑顏開,原本的陰鷙也似乎也消退了不少。
“正該如此,來,吃。”
兩人吃了一會,又聊了一會,王安也是酒意漸漸上頭。
“我早就想和守義喝酒聊天了,不想今日得償所願,前番跟隨北上襄陽之時,就覺得守義是個有才學的,隻是被士元先生給遮蓋住了。”
“哪裡,哪裡,安不過區區一迷途之人,哪裡有什麼才學啊?比起我兄長,那可是差遠了。”
“守義何必自謙?單是那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就可知守義是愛民之人,隻是。”
曹純不以為然,覺得王安是真有才學。
“隻是什麼?”
王安也有些好奇,曹純下麵會說什麼。
“隻是啊,你這性子,太過綿軟了一些,言行太過畏縮,這水舟之語,也當另外解釋,這百姓還是需要好好調教,不然如何安穩行舟?”
“哈哈哈,畏縮點也未嘗不是好事,生逢亂世是你我的悲哀,也不知道哪一天,就會人頭落地,橫死當場。”
王安一時之間也摸不清曹純的目的,依舊是做憊懶狀。
“生逢亂世,是那些無權無勢之人的悲哀,你看看啊,他們一無才學,二無背景,隻能拚命耕種,又或者努力在沙場之上殺出一片生路,但,你我不同。”
曹純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飲而儘,眼前的那條魚也未動多少。
“你我不同,亂世,才是你我的幸運,有才有識,正是你我出頭之日,且看我如今,司空府參軍,高陵亭侯,若非這亂世,我怕不過是譙縣一緝盜爾,如何能有現在權勢?”
曹純似乎已經喝多了,一旦開始說話,便有些停不下來,王安則是在邊上說著。
“子和兄醉了。”
“什麼醉了?這才哪到哪?守義,切不可空負才學,當做一番事業才是,如今雖然有士元先生庇護,可士元先生之後呢?守義又當如何自處?”
王安仔細的盯著曹純看了看,發現曹純並未說笑,也是真的為自己考慮。
“那以子和兄之見,我該當如何?”
“我欲出一題,還望守義如實回答,若是可以,我願舉薦守義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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