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權等人站在下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此刻的黃權心中也有些後悔,後悔沒有聽從李恢的,直接放劉備東歸,而後守住要害,憑借益州山川之險,自然可以穩如泰山。
“主公,此事確是我等的不是,但眼下當務之急是應對劉備大軍,而今楊、高二位將軍,怕是已遭不測,還望主公能夠速速調派大將和援軍,前往雒城駐守。若是雒城被劉備占據,則成都無險可守。”
黃權硬著頭皮說道。
“應對?怎麼應對?你們告訴我怎麼應對!張魯大軍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憑蜀中這些人馬,怎會是他的對手!”
劉璋已經未戰先怯,就想著劉備能夠看在同宗的份上,再送上糧草軍資,能夠罷戰。
“主公,蜀中並非沒有大將,屬下保舉一人,自幼熟讀兵法,更是槍法無雙,有他率軍前往,必然能夠抵擋劉備,那劉備如今雖然得了涪水關糧草,可終究不多,隻需守上一段時間,待劉備大軍糧草殆儘,其大軍必然潰散。”
黃權繼續說道。
“快,快說說,到底是何人?”
一聽到黃權說有人能夠擋住劉備大軍,劉璋慌亂中立刻就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
“校尉張任,忠勇可信,可以為將。”
張任?
劉璋腦子裡麵思索了一番,想到了初見劉備之時的宴席上,揮劍為自己解圍的那個武將。可到了這個時候,能夠相信的,隻能是自己的親屬,便開口說道。
“劉璝何在?”
“末將在。”
“命你率領泠苞、鄧賢、吳懿等人北上,擋住劉備。至於那張任,便由他做先鋒。”
張鬆站在一旁,始終冷眼看著堂上發生的一切,心中暗喜。他本就希望劉備奪了益州,看眼下劉璋已然慌了陣腳,便想著如何給劉備通風報信,好先立下一番功勳。
可他又想起王安曾勸阻他,要多多忍耐,不要有任何的動作,免得暴露之後,危及自身,又隻能按捺住這番心思。
“忍耐,也不知道自己要忍耐到何時?如今法孝直在劉備軍前效力,自己卻無寸功,也不知自己日後如何在劉備帳下立足?”
如此想著,張雖心有不甘,卻依舊保持沉默,躲在一旁,直到劉璋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安排完了,這才混在人群中準備離開。
“張永年,如今劉備已然反戈相向,你如今卻想要置身事外麼?”
他想要如此,可有人卻不想放過他,轉過頭看去,卻是泠苞。
“此話何解?本就是你等敵不過張魯,無法為主公分憂,我這才獻計,請劉備率軍入川相助,誰知爾等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下好了,將劉備生生給逼得倒戈相向,又將這所有的過錯,全推到了張某頭上,真是豈有此理。”
張鬆本就是過目不忘,機敏之輩,自然不會認下,反而是順著話頭,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其餘人的身上,這目光更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了黃權。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黃權看著張鬆如此狡辯,隻是冷哼一聲,自己這才剛剛準備對劉備動手,成都城內就起了流言,說是主公因為忌憚劉備,擔心劉備奪了益州,便打算攻打劉備。
他思來想去,如今城中,就隻有張鬆嫌疑最大,眼下隻因為沒有找到證據而已,不然定要斬殺了這等背主之賊。
李恢跟在黃權的身邊,看著兩人如此,隻在內心搖搖頭,不過眼下事情已然發生,還是應當同舟共濟,何況眼下張家乃是張鬆的哥哥張肅掌家,對於張肅,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有張肅在,張鬆翻不起什麼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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