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這邊才開口,黃權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大聲喝問。
“張永年,你這背主之賊!”
可張鬆對此,卻毫不畏懼,如今隻是發表言論而已,就立刻被黃權扣上了帽子。
至於劉巴等人,也立刻明白過來,張鬆想要說什麼了。
“公衡,這背主之賊,鬆萬萬不敢當,當初爾等無能,無法抵擋張魯大軍,鬆這才獻計,請劉皇叔入川抵禦張魯;
主公與劉皇叔,同為漢室宗親,本當親密無間,共討漢賊,複興漢室,偏偏爾等為一己之私,攛掇主公斷其糧草,阻其歸路,生生逼得劉皇叔與主公開戰,而今卻又倒打一耙,將所有的過錯和罪責都推到了鬆的頭上,真是好不曉事。”
張鬆說到這裡,一甩衣袖,對黃權和嗬斥根本就不予理會。
劉璋也覺得張鬆說得有道理,自己如今和劉備到了這一步,便是這些人的挑唆,便立刻開口嗬斥。
“公衡,皆是爾等一直在我耳邊說,玄德圖謀益州,爾等離間我與玄德兄弟之情,致有此禍,我看爾等才是背主之賊!”
黃權想不到劉璋居然如此看待自己,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自己心心念念的為了劉璋,為了益州,卻落得如此下場,本還想要再爭辯幾句,卻被邊上的劉巴扯了一把。
他有些詫異的看了劉巴一眼,心中好奇,卻見劉巴此刻已經開口。
“再此堂上眾人,皆是忠心為主之人,公衡且待永年把話說完不遲。”
張鬆聞言,心中不由得一凜,這兩人可不好對付,見劉巴要讓自己把話說完,也不知道作何打算,可如今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主公,鬆說句不敬的話,無論是益南的兵馬,還是曹操的援軍,又或者孫權的增援,我等怕是都等不到了。”
這話一出,劉璋立刻麵色慘白,若是沒有外麵的援軍,自己隻能死守成都,這時日一久,城中若是人心動蕩,必然會出現變故,成都易主,怕也就是旦夕之間。
“永年何出此言?”
“主公,這益州南部諸郡是何等情況,主公心中,怕是比我還要清楚。”
張鬆說完,劉璋麵色一滯。
“至於曹操援軍,即便是張魯同意借道,數萬大軍從關中,經漢中,到成都,需要多少時日?那劉備如今掌握著葭萌關。”
劉璋聽完之後,麵色更加白了兩分。
“至於說孫權出兵荊州?主公且不想想,那諸葛孔明與龐士元齊名,怎會不料到此一節?那關雲長世之虎將,徐元直亦是智謀之士,怕是連荊州都入不了。”
說到這裡,劉璋麵色已然煞白,他此刻已然明白了,黃權等人讓自己抵抗,無非就是拖延時間,若是曹操攻下了漢中,一路南下,最後卻是便宜了曹操。
“這,這可如何是好?”
“主公,如今劉備雖然已經拿下了綿竹,但收攏了諸多降卒,短時間內怕是不會攻打成都,不如趁此機會,派人前去和那劉備和談,我益州富庶之地,且送上糧草,勸其東歸,如何?”
張鬆說著自己的謀劃,眼下他可不敢直接說出讓劉璋投降的話語,隻想著再拖延一些時日,等到劉璋自覺求援無望,這才好開口讓劉璋投降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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