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晚上居然不來了。”
夏侯淵瞪著滿是血絲的雙眼,有些很不爽的看了一眼周圍。
前麵魏延連續來了兩次,夏侯淵不勝其擾,便想著在營地外麵埋伏。為了避開訕訕的監視,埋伏兵馬是趁著夜色出營,還不打任何的火把。
此刻,夏侯淵也終於弄明白了是誰在和自己對陣。
是那個叫王安的年輕人。
那個在江陵城騙了曹操,騙了曹純的王守義。
“這王安可真是狡猾。”
夏侯淵收攏兵馬,又部署了白日裡的防務,這才帶著人馬去休息。
此時,天色才微微發亮,紅日都還未曾爬上山頭。
寒露沾在衣甲上,有些濕冷。
“唉,白白挨了一夜。”
“就是,這對麵的人怎就知道,我等昨夜會有埋伏。”
“唉,人家都在山上,看得一清二楚。”
“放屁,咱們大軍出來,便是黑燈瞎火的,還未曾打過火把,他們怎麼就會發現?”
“好了好了,有這力氣扯閒篇,還不如早點休息。”
枯守了一夜的士卒們,小聲的發著牢騷,而後各自回營,可這些人也不敢卸下衣甲。
因為對麵的敵人,實在太過狡猾了。
......
“守義昨夜睡得可好?”
魏延帶著人來到了王安的大帳麵前,也不客氣,直接掀起簾子朝著裡麵走來。
“文長好不曉事,萬一我這帳中有女子,這般闖將進來,也不怕驚擾了佳人。”
王安赤裸著上身,隨手拿過內衣,開始穿起來。
雖然習慣了現在這種寬袍大袖,可還是懷念後世那種t恤的簡單穿法,還能節省不少的時間。
隻可惜,現在的衣服麵料,達不到。
“你就省省吧,這一路過來,也不見你去妓營尋些女子,還是說,你怕三小姐不高興?”
魏延有些戲謔的說道,他很難明白,為何王安能夠始終如一的堅守。
這男子出門在外,短暫的尋歡作樂,本就是人之常情。
“還是說,你不行?”
魏延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聚焦在王安的腰間。
“滾,老子每日早上都會升旗。不和你扯這些,且說說,夏侯淵是不是昨夜等了一夜。”
王安終於穿好了衣服,卻是直接問魏延。
“還真如你所料,那夏侯淵昨夜守了一夜,此刻怕是已經帶著人去休息了,怎麼樣?今日守義可有什麼想法?”
對於乾這種事情,即便已經身為將軍,可魏延還是很有興趣和想法的。
“就知道你今日過來,沒安好心。”
“哈哈哈,能折騰這夏侯淵,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