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且看主公麵上,饒他這一回。”
“還請君侯饒過他這一回,許他戴罪立功。”
眾人聞言,又是拚命的求情,徐庶更是不住的咳嗽,麵色泛起潮紅。
“雲長!”
關羽的袖袍被徐庶扯住,隻看徐庶的神情,關羽便知道,今日怕是殺不得了。
“周倉,押回來。”
周倉此刻隻是將糜芳拖出去,卻並不急著動手,便是等著關羽回心轉意,此刻聽到了關羽的喊聲,低聲和糜芳說道。
“太守大人,得罪了。”
便將糜芳放開,糜芳此刻死裡逃生,驚魂未定,又豈會想起來責怪周倉?嘴上連連說著不敢,而後又連滾帶爬的衝進了議事廳,衝著關羽不住的磕頭,模樣極為狼狽不堪。
“謝君侯。”
“謝君侯。”
“哼,今日權且饒過你這一回,可你所做之事,他日你自向大哥解釋,且看他能不能饒過你。”
關羽冷冷的說道,可見心中殺意未減。
他並不說看在眾人求情的份上,隻說是饒過他這一回,這又讓潘濬等人不由得皺眉,隻覺得這關羽太過跋扈了。
糜芳聽得關羽這般說,顯然是知道了許多事情,心中更是驚懼。
“謝君侯。”
“謝君侯不殺之恩。”
糜芳隻得不斷這般說著。
“哼,且允你十日,十日之後大軍出征,若是再不能備齊糧草,”
關羽不想再看這糜芳,隻說著糧草籌措的任務。
糜芳聞言,哪裡還敢多說什麼,隻不住的說道。
“十日之內,必然籌措完畢。”
關羽見料理了此事,便轉頭看向了傅士仁。
“傅士仁何在?”
關羽淡淡開口,語氣恢複了平靜,依舊是那般傲視天下。
傅士仁方才看了糜芳這一出,哪裡還敢在關羽麵前紮刺,糜芳身為皇親國戚,關羽尚且要殺了,自己可沒有這般背景,便老老實實的出列。
“末將在。”
“先前你守公安,卻讓江東鼠輩摸進荊州,如今關某再次出兵襄陽,望你能好自為之。”
關羽這般說著,卻是將傅士仁先前差點丟了公安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這又是讓傅士仁在眾人麵前大丟臉麵。
“末將,末將知道了,必嚴防江東。”
關羽又看向了其餘眾人,對於荊州的防務一一安排,眾人又領命離去,各自準備。
臨彆之際,關羽又叫住了徐庶。
“此番本想邀元直同行,隻是如今還望元直能夠保重身體才是。”
對於徐庶,關羽是佩服的,剛剛投入劉備麾下,就指揮自己等人破了曹仁,後來又多方出謀劃策,助自己等人在荊州站穩腳跟。
“雲長保重,夏口有庶在,必然不失,隻是雲長可曾想過,此番若真是拿下了襄陽,江陵又該何去何從?”
徐庶輕微咳嗽了幾聲,又拋給了關羽一個問題。
“江陵本就為我兄長所有,又有什麼可以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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