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嚴肅是這個年輕人的底色,不,是本色。
“大漢南郡太守王安麾下千夫長邢柯,見過陸都督。”
這邢柯正是之前的小邢,老柯為救他而死,他便以邢柯為名,以此紀念老柯。
這麼年輕的千夫長麼?
在江東不是沒有,但那是屬於世家出身的,陸遜從眼前這個人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世家子弟的氣質,甚至是連寒門也不是。
陸遜道: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邢柯道:奉我家太守之令,前來送信。
說完,邢柯便從懷中掏出了書信遞給了陸遜。
陸遜打開一看,而後瞳孔陡然變大。
他輕輕的將書信按下,又抬頭看向了這名叫邢柯的千夫長:你家太守還說了什麼。
邢柯也不含糊,直接說道:我家太守大人命我加強沿江戒備,隻要都督這邊一有動靜,便立刻舉火警示。另外還命我一書信一日一發,若是得不到我的書信,江陵和公安,也會立刻戒備。
淩統本就是暴脾氣,見邢柯如此模樣,立刻拔劍大喊:大膽,膽敢如此和我家都督說話!
邢柯也不含糊,隻冷冷的看著淩統說道:我雖不是將軍對手,但不過是實話實說。
其餘人聞言,心中更是惱怒。
“好膽,莫非以為,我不敢殺你麼?”
“殺了此人。”
“對,殺了此人,他王安也曾殺過使者。我等今日,不過是以牙還牙。”
陸遜看了一眼眼前的邢柯,又抬手示意眾將安靜:你家太守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辭了。”
這邢柯聽完了陸遜這般說,也不再停留,隻是對著陸遜施了一禮,而後就退出了營帳。
“都督,讓我去殺了他。”
“愚蠢,聽不到他說的麼?隻要書信未知,那江陵和公安就有了防備。”
“可,就算我們攻入南郡又如何?等他王安率軍回來,我等說不得已經拿下南郡了。”
陸遜聞言搖搖頭:你們就真的不怕麼?
眾將聞言一滯,而後又想繼續說什麼,可陸遜卻陡然起身,厲聲嗬斥:你們隻知道荊州、南郡,可曾想過,若是我們再次發兵,會是何等下場?
眾將被陸遜嗬斥,心中自然不服:我等,
“你們忘了甘寧、潘璋了麼?”
“那王安是個瘋子,不說我們還能不能拿下南郡,若是他調轉軍隊,和我們不死不休,又該如何?”
“都督,他不敢的,他,”
“他不敢?你敢賭麼?你看看,看看義封如今是何模樣!”
陸遜抬起手,指了指一直跟在陸遜身邊的朱然,如今的他,隻能做做參謀。
眾將聞言,不敢再有過多言語,這王安可能不會和自己死磕,但自己卻不敢賭。
“傳令,淩統為先鋒,我率領大軍隨後,以韓老將軍為後合,拿下北江夏!”
諸將聞言,立刻出營去準備出兵事宜。
等到眾人離去,陸遜才對朱然說道:義封可恨我?
朱然卻搖搖頭:我有今日,皆拜王安所賜,要恨,也是恨他。何況伯言胸有溝壑,必然不會做無用之事。
陸遜點點頭說道:王安在一日,荊州便難以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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