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農場當中。
在管理中心修養起來。
每天定時回地窖看看情況。
身體已經恢複了,精神還倍兒好。
但王強打自己的痛,一直記著。
三天過去了。
王強罵罵咧咧打開地窖門。
還是頭回見到三天還不肯招的。
走進地窖,看到陳冬。
看起來有些虛弱,但瞪他的眼神還很銳利。
“媽的,骨頭真硬!”
王強啐了一口,有些不耐煩。
已經關了三天了,要是再不簽字,萬一鎮上追究起來...
“把他帶出來!”
陳冬被兩個民兵架著,重新回到了地上。
坐在審訊室裡。
王強沒有開口。
隻是不多時,帶來了一個人。
瞬間讓他血氣上湧。
“娘!”
陳秀琴站在門口,頭發散亂。
臉上有些紅,衣服也有撕扯痕跡。
她看到陳冬,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冬子!你怎樣了?”
“我沒事,娘,你怎麼了!”
陳冬目光死死盯住王強,“你動她了?”
“胡說什麼,我是公職人員,怎麼能打百姓呢?我隻是,請大娘來給你做做思想工作。”
王強被陳冬瞪著,有種說不出的發毛。
“陳冬啊,你娘不想你死,你認罪還可以算自首,可以從輕處理。你不為自己,也要為你家著想啊。”
陳秀琴哭著撲過來,抓住陳冬胳膊。
“冬兒,你沒有殺人,對不對!”
陳冬看著母親臉上的傷,還有驚恐絕望的眼神。
一股無法遏製的暴戾之氣從心底直衝天靈蓋。
他感覺體內那股巨熊之力要爆發了。
恨不得現在就撕爛王強的嘴。
“哢—”
突然間。
王強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一直反扣著陳冬的手銬,不知何時斷開了。
王強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槍對著陳冬。
嚇得陳秀琴張開雙手擋在陳冬麵前。
“王隊長。”陳冬開口了,聲音低沉,卻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的咆哮,“你有什麼事,衝我來都行,但你敢動我家人,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王強喉結滾動,即便拿著槍,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從陳冬身上,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氣息。
“娘。”陳冬輕輕拍了拍陳秀琴的肩膀。
回過頭,暴戾的眼神消失不見,變得柔和起來。
“你現在去找趙隊長,就說王強用私刑,想屈打成招。”
“冬兒...”
“你告訴趙隊長,鎮上的趙剛手裡有線索。”
陳冬聲音不大,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陳秀琴擦了擦眼淚,重重點頭。
轉身離開了民兵所。
王強回過神來,色厲內荏地吼,“攔住她!”
可外麵的兩個民兵隻是互相看了一眼,沒有動彈。
“王隊長,人家又沒犯事,攔她乾什麼。”
與此同時。
趙德海正坐在辦公室裡。
奇怪這幾天怎麼沒有陳冬的消息。
就聽到門衛傳來通報,說有個人想見他。
正是陳冬的母親。
王強已經把陳冬押回了地下室。
手指在桌上敲著。
“陳冬,今天是最後的機會了,你再不認罪,我就要用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