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艦駛離迷霧域,艙內的空氣卻依舊緊繃。劉曉曉反複翻轉著玉牌,新出現的完整星圖上,一顆被血色光暈包裹的星球格外刺眼。“這地方...總覺得不對勁。”她眉頭緊鎖,指尖劃過星圖邊緣若隱若現的鎖鏈紋路。
老周湊過來,工兵鏟在掌心敲得“當當”響:“像不像俺油田裡被原油浸透的石頭?透著股邪乎勁兒!”孫悟空倒掛在吊燈上,尾巴卷著壓縮餅乾包裝袋晃悠:“俺老孫倒要瞧瞧,比那黑袍人的老巢還難啃?”
螺妃突然劇烈顫抖,雙生鑰懸浮著發出尖銳鳴響:“心跳...那星球的心跳聲,要把我腦袋震裂了!”銀麵人飛速調出掃描數據,瞳孔在麵罩下猛地收縮:“星球表麵檢測到高頻共振,能量強度是齒輪星雲的十倍!”
阿強抱著工具箱的手直冒冷汗:“曉姐,咱...咱真要去?”老周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扳手,在自己工裝褲上蹭了蹭:“怕啥?當年油田打井遇上井噴,不也被咱治得服服帖帖!”劉曉曉深吸口氣,將玉牌嵌入導航台:“星槎真人留下的線索,不會錯。準備減速降落!”
星艦衝破血色光暈的瞬間,眾人仿佛掉進了粘稠的蜂蜜罐。儀表盤瘋狂旋轉,窗外的景象扭曲成詭異的旋渦。“這比俺翻筋鬥雲還暈乎!”孫悟空扶著牆直晃悠,金箍棒都拿不穩了。老周突然指著舷窗,聲音都變了調:“快看!那些飄著的是啥?”
無數半透明的“水母”在太空中遊動,身體裡竟封印著人類的虛影。小敏湊近觀察,監控屏突然彈出警告:“檢測到生物電波乾擾!所有電子設備...”話沒說完,星艦的燈光驟然熄滅,陷入一片漆黑。
“都彆慌!”老周摸出油田用的應急燈,昏黃的光暈裡,他的工裝褲口袋鼓鼓囊囊,“俺早有準備!”掏出一把磁石貼片,“當年防油田設備磁化,就靠這玩意兒!”他手腳麻利地貼滿控製台,設備竟發出“滴”的一聲重新啟動。
銀麵人調出畫麵,聲音透著震驚:“這些水母...是活體數據存儲器!那些虛影是被囚禁的意識!”劉曉曉握緊玉牌,星光與水母產生共鳴,其中一隻緩緩靠近星艦,表麵浮現出黑袍人的標誌。“原來黑袍人的意識備份在這兒!”她咬牙切齒,“怪不得總殺不完!”
星艦剛降落星球,地麵突然裂開縫隙,湧出大量銀色流沙。流沙彙聚成機械巨像,手臂化作巨大的鑽頭。“這打法,跟俺油田的鑽井機一個套路!”老周掄起工兵鏟,鏟頭的星芒閃爍,“但俺這鏟子專治各種硬茬!”
巨像的鑽頭呼嘯著砸向星艦,孫悟空躍起一棒,藍光與金屬碰撞出漫天火花。可鑽頭裂開後,流沙又迅速重組。“沒完沒了了還!”他抹了把臉,沾上一手銀色碎屑。老周突然大喊:“曉曉!用玉牌乾擾它的‘指揮係統’!”
劉曉曉將玉牌高舉,星光注入巨像體內。機械開始劇烈震顫,流沙不受控地灑落。就在眾人以為勝利時,星球表麵裂開巨大的“瞳孔”,從中升起座漂浮的祭壇,祭壇中央的黑袍人虛影冷笑著:“你們以為破壞幾個備份就夠了?”
螺妃突然捂住耳朵慘叫,雙生鑰瘋狂吸收星光:“是...是主意識!他在召喚所有分身!”祭壇四周湧出無數黑袍飛船,而星球的“心跳”聲已經震得星艦外殼出現裂紋。“這樣下去不行!”小敏哭喊道。
老周盯著祭壇下翻湧的銀色流沙,突然想起什麼:“等等!這流沙遇冷會凝固!阿強,把冷藏庫裡的液氮罐全搬出來!”眾人手忙腳亂地架起噴頭,液氮噴射的瞬間,銀色巨像和飛船紛紛被冰封。
黑袍人虛影發出憤怒的尖嘯,祭壇開始崩塌。劉曉曉抓住機會,將玉牌插入祭壇核心。時空劇烈扭曲,所有黑袍人的意識數據被吸入玉牌。危機解除時,星球的“心跳”聲戛然而止,血色光暈漸漸消散。
眾人癱坐在地,老周摸出半塊壓縮餅乾,卻發現包裝袋被星露腐蝕出個洞:“得,烤全羊的賬還沒兌現,餅乾先報銷了!”孫悟空撿起塊冰晶,裡麵封印著黑袍人的虛影:“留著當紀念品,看下次誰還敢惹咱!”
星艦重新升空時,玉牌發出柔和的光芒,浮現出新的星圖和一行小字:“真正的威脅,在時間的儘頭。”劉曉曉望著深邃的宇宙,握緊拳頭:“不管在哪,我們都會去。”老周拍了拍她肩膀,工兵鏟上的星露閃爍如新:“就是!大不了再用油田那套,總能挖開真相!”
窗外,被解救的水母群朝著星艦擺動觸須,仿佛在告彆。而在更遙遠的星域,一雙暗紅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睜開,新一輪的危機,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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