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廠長,就是她欺騙我,還想強買我的工作名額。”
葉芷琳的這句話,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吳姍姍。
吳姍姍的臉色一僵,眼神微閃,又強自鎮定。
“什麼欺騙,什麼強買,我怎麼聽不懂。”吳姍姍裝作一臉茫然道。
她是嬌縱了一些,但是也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反正當時就隻有表哥吳良在,隻要自己咬死不認,她們也拿自己沒辦法。
馮國慶銳利的眸子看向吳姍姍,多年的偵察兵經驗,讓他看出了吳姍姍內心的心虛。
吳強軍上前目光冰冷地射向葉芷琳,冷哼道,“小同誌,沒有證據的事,你可彆信口雌黃。”
他渾身散發著上位著威懾壓迫感,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恐怕已經害怕地低下頭。
“怎麼,吳副廠長你這是想要以勢壓人嗎?”葉芷琳毫不畏懼,語氣嘲諷。
“證據就是我臉上的這個巴掌印,你女兒因為我沒賣名額給她,她氣憤地動手給了我一巴掌。”
說著,葉芷琳把自己臉上的巴掌印給吳副廠長和馮廠長好好的展示了一下。
吳姍姍看到葉芷琳臉上的巴掌印,她心虛的埋下頭,心裡又怕又恨。
“這是物證,至於人證嘛。”說到這,葉芷琳頓了頓,轉頭眼神在張亮身上轉了一圈。
張亮感覺到葉芷琳的目光,身體抖了抖,心中有股不好的感覺。
眾人順著葉芷琳的目光,看向了張亮。
張亮心裡糾結不已,一邊是馮廠長,一邊是吳副廠長,他倆邊都不想得罪。
吳副廠長見葉芷琳看向張亮,心裡稍安,張亮可是他這邊的人。
吳姍姍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心裡恥笑葉芷琳居然找張亮作證人,她肯定想不到,張亮是他爸的人,肯定不會對自己不利。
她低垂的臉上慢慢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彆故弄玄虛了,人證呢?”吳副廠長成竹在胸地催促道。
葉芷琳麵臉難色。
“我不敢說。”
“你放心說,如果事情屬實,我決不會包庇我女兒,但是如果我發現是你汙蔑了我女兒,那你和你朋友的工作名額就得作廢掉,我們廠不接受品德敗壞的人。”
吳副廠長裝作大公無私的樣子。
李淑雅信任地看著葉芷琳,餘淑芬母子則神情忐忑。
“那我說了,張亮目睹了全過程,包括吳姍姍要買我的名額,得知我名額轉讓後憤怒動手。”說完,葉芷琳隱晦朝張亮投了了眼神。
張亮心裡苦啊,麵上還要裝作鎮定。
吳副廠長對張亮說道,“張亮,你大膽的說,不要有心理負擔,隻要把你剛才看到的事實說出來,就可以了。”
張亮看看吳副廠長,又看看馮廠長,最後轉向葉芷琳。
他像是下定了決定,“我看到的是吳同誌一來就要讓葉同誌把工作名額轉給她,得知葉同誌的名額轉讓後,生氣地動手打了葉同誌一巴掌,然後李同誌就上去和吳同誌打在了一起,還威脅葉同誌她們。”
吳副廠長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冷聲道,“張亮,你想清楚了再說。”
吳姍姍臉上的得意也轉瞬為驚愕,然後是憤怒,最後是害怕。
“吳副廠長,我記得清清楚楚,事情確實是我剛說的那樣。”
然後張亮還將吳姍姍特意交待他的事也說了出來。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做得徹底。
馮廠長目前最需要的就是吳副廠長的把柄,他給馮廠長遞了這個梯子,之前的事也能將功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