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你特意找我出來是有什麼事嗎?”高國安麵上鎮定,現在看到王家人心裡還有些虛。
“姐夫,我姐她們的事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王河看著高國安,試探道。
“我隻是個小小的大隊長,能有什麼辦法。誰讓你姐居然做出這種歹毒的事。”高國安眼裡露出不喜。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害他差點下農場。
“姐夫,我姐做這件事是不是為了你。”王河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高國安。
高國安的心被提了起來,嘴唇抖了抖,他色厲內荏道:“王河,你在胡說什麼。”
這件事隻要桂蘭認了罪,沒有證據就查不到他的頭上。
“我胡說,我姐最聽你的話,如果不是你指使她,她怎麼會有膽子動手。”王河高聲嚷道。
高國安趕緊伸手去捂他的嘴。“你給我閉嘴,我為什麼要賣掉小傑。”
王河掙脫高國安的雙手,厚老實的臉上露出了些意味深長的笑。
“當然是為了貪圖你侄子家的家產,或許這裡還有其它的東西。”
高國安一臉的氣急敗壞,他壓低聲道:“王河,你沒有證據。你這是造謠,我可以找公安抓你。”
“好啊,那你就讓公安來抓我好了,到時大家都玩完。”王河無所謂道。
高國安眼神淩厲,“你什麼意思。”
“我沒有你指使我姐的證據,但是我有你貪汙的證據。”
“你這是要乾什麼,你想想你的侄子,你告發我,你那倆了侄子怎麼辦。”高國安看著王河,試圖給他打親情牌。
“姐夫,我也是沒辦法啊,如今我哥,我嫂子被我姐連累要去農場,家裡沒了兩個勞動力,可憐我哥的兩個孩子,還有我爸媽他們要怎麼活啊?”王河表示自己的無可奈何啊。
最後,高國安為了堵住王河的嘴,給了他五百塊錢。
這邊,葉芷琳去醫院特意拿了小傑的驗傷報告,她還找醫生裝可憐,讓他把傷情寫的稍微嚴重一點。
她還把小傑的驗傷報告拿給陳建安看,跟他告狀。
“陳叔,你看,這才不到半天吧,小傑好好的過去,渾身是傷的回來,要不是我去的及時,我真怕就見不到小傑了。這高國安太過份了,說什麼是孩子間的打鬨。這分明是往死裡打呢!”葉芷琳的語氣又心疼,又氣憤。
“小傑他爸可是烈士啊,他們居然這麼對待烈士遺孤,不是寒了在前線的士兵的心嗎?”
陳建安看著驗傷報告,又看小傑身上的傷勢,也是氣憤不已。
他起身去找公安局局長,梁國棟。彙報了小傑的事情,還把驗傷報告交給梁局長。
梁國棟看著手裡的報告,心裡很不是滋味。
本身他也是從部隊裡退下來的,看到戰友的遺孤遭受到這樣的對待,心裡很憤怒。
他沉吟了片刻,起身去打了一個電話。
他直接聯係了高國平原來的部隊,找到他的生前的領導,告訴了小傑這邊的情況。
那邊領導知道後,表示一定會派人來了解情況。
陳建安把這件事告訴葉芷琳,說是過幾天部隊那邊會派人來調查,順便會安排好小傑。
“陳叔,小傑的傷不能白挨。”葉芷琳見陳建安回來,湊過去道。
“那你想怎麼辦。”陳建安狐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