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一個滿身黑料的女星,像是才認識到這一點。良寂坐在馬桶蓋上,望著磨砂門外他們模糊的身影。不幸和悲苦伴隨著這個角色一生。
良寂忽然感覺疲倦,慢悠悠的晃起腿。
如果她采用點極端手段的話,就不會在這個世界浪費那麼長時間了。
門外那些人毫無顧忌的大肆拍攝,其中一個男人晃到衣櫃麵前,順手黏了個微型監控。
這樣拍起來會更清晰點,切起視角起來好切。
直播間裡的人都在對她不滿,作為女星接受拍攝該是基本的職業素養,可她倒好不光不拍還躲起來了。
這又不是狗仔隊,是正兒八經的綜藝直播,她自己簽下的合同。
對門拍了大概兩分鐘,負責人就繃不住了,想讓她出來。
她出來才能有話題。
“良寂出來吧,總台就是臨時插個直播,一兩個小時就好,彆那麼害羞嘛。”
外麵的人柔聲勸慰,溫柔的像要把她吞噬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手機在洗衣機上翻來覆去。
良寂在等,等一個人。
酒店的門轟然開了,亮光好像突然出現。
季宴笙氣喘籲籲的進去,他是從下麵跑上來的,目前隻有他能施壓把那些人帶走。
他一進去,立刻揮手,讓保鏢把這些人都架走。
那些人都愣了,還沒來得及套近乎就被塞上棉布拖走了。
“我,”其中一個想說監控,聲音還沒蹦出來就被堵住拖走了。
直到房間徹底空下來,季宴笙滿身是汗,警惕的掃了掃四周。
手臂擦了擦額上的汗水,這才敲了敲門。
“他們都走了,你沒事吧?”季宴笙貼在門麵上,彎腰上下挪動耳朵,努力的聽著裡麵的動靜。
“沒事,”良寂在裡麵搖了搖頭。
道具碎的四分五裂,體質已經顯露出來,這個世界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先出去吧,”
季宴笙聽到她清涼的,沒有波動的音調,心一陣陣難受。明明幫了她,可是她居然一點感激都沒有。
艱難的挪動步子向外。
“等等,”
“你幫我給鄧青雪帶條消息,讓她帶上她最重要的東西,就說,我可以幫她。”
季宴笙的手指攪動起腕上的袖扣,壓好的線被他攪的脫落,他慢慢舉起手腕咬下脫落的線口,眼睛冰刃一般。
良寂開了門,伸手攏了攏披在身後沉甸甸的發,隨手將它紮起來。
鄧青雪會來的,畢竟她應該也想知道自己身上的古怪。
道具最後一點僅剩的能源還可以堅持十五分鐘左右。
鄧青雪來的很快。她最近變了不少,白皙的臉龐有些憔悴,像銀白的珍珠黯淡,良寂幾乎可以感受到她身上枯萎的美麗。
“你跟我有點像,”灰暗的目光打量著她,莫名讓人想起草叢裡冰冷的泛著鱗光的蛇類。
“是嗎?”良寂若有所思的彆開臉看向嵌在牆麵的鏡子,裡麵那個人長著一張清秀的可是又說不上來的古怪的臉。
“我說的不是這個!”她莫名煩躁起來,食指塞到嘴裡使勁啃咬,來回挪動步子。
“你知道我說的感覺是什麼,你都知道,你都知道,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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