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木偶在黃大富的情人鄭姝手裡,這幾乎是可以確定的了。
照片上是那張和她相似的臉,黑暗的背景天空,幽綠色的衣裙,雪白的手臂半張開,慢慢行走於空曠的長街。
詭譎可怕的魅力讓人心悸,良寂將照片翻過去壓在桌上。
“你又在看他?”
趙霽抱著一大束水仙,側身擠進來,望了望她屏幕上的聯係人,表情有點陰鷙。
良寂專注的發著消息,沒回,雙手同時按了發送鍵。
“你為什麼總是聯係他?”趙霽把花放在床上,一把抽出她的手機。
“他,”良寂一時卡殼。趙霽緊緊捏著手機,舉的老高;雙眼隱隱泛紅。這人要是安撫不好很有可能會發生什麼暴力事件。
“他有錢,”良寂給出了個俗的不能在俗的大眾理由。
“我也很有錢,我比他有錢。”趙霽有點委屈的低下頭,委屈的把手機送了過去。
“多多益善,”
“多多益善嘛。”
得知良寂對黃大富並沒有除錢財以外的情感後,趙霽成功平靜下來,將花重新抱起,抽掉餐桌上花瓶裡昨天的花,放上今天的。
去廚房拉了圍裙,順手係在身上,哼著歌兒去給她做飯。
他做飯時的身姿優雅,圍裙係著勁瘦的腰,像一個浪漫的詩人。
聽著廚房裡乒乒乓乓的聲音,良寂的視線移到暗紅的仿佛流血的花上。
她並不在意彆人用她的臉,體質,如果不是任務需要,她甚至不會管這個世界最後會變成什麼樣。
“你想辦法幫我聯係黃負吧,”吃飯時良寂咬著筷子,猶豫的吐出這幾個字。
“嗯、”竹筷停了一瞬。
“好。”趙霽點點頭,神色自然的將盤裡的金槍魚肉夾給她。
他接下來是如何打算的良寂猜不準,這些人的性格無常到比她更加可怕的地步。
上一秒神情自然的和她搭話,下一秒就能毫不留情的將刀捅進她的脖子裡。良寂摸不準,從來都摸不清他們發瘋的規律。
也不知道現在劇情被鄭姝攪亂到什麼地步了,良寂吃的越來越慢,咬著筷子,垂眸沉思。
“你怎麼不吃了?”趙霽望著她笑意盈盈的,同時筷子又夾了一塊雪白的魚肉到她碗裡。
“有點累,”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有點麻木。良寂一隻手撐起下巴,另一隻手鬆鬆的將筷子一丟。
“哦,”他慢吞吞的點頭,忽然抬起眼,“如果我幫你聯係到他的話,那你會不會有精神一點?”
良寂有點倦怠的眨了眨眼睛,手肘突然一滑。一下清醒了幾分。
注意到他的臉離得很近,半個身子往這邊傾斜。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幾乎到了碰到她脖頸的程度。
良寂冰涼的目光停駐在他身上,久久沒有說話。
他的身體悄無聲息的挨近,像一片蔓延的陰影。太近了,良寂往後仰了仰,脫離那片覆蓋來的陰影後。
然而神經上的麻醉並沒有消失,這時她猛地意識到那塊魚肉是有問題的。
“你放了什麼!”良寂咬牙撐起身體,大腦沉沉的,眼前一陣陣眩暈。
趙霽疑惑的看了眼魚肉,“你不喜歡嗎?那下次我不做這條魚了。”
“我問你魚放了什麼!”
“魚什麼都沒有放,”就在他說出的下一秒,良寂昏了過去,像一枝折下腰肢的蘆葦,趙霽控製不住的勾起唇角,伸手接下了她。
他抱著她,癡癡的看著她,幸福的好像用儘了這一生中所有笑容的能力,緩慢走到地下室。
這就走了?
001懵了一瞬,趕忙追過去,猛地頓住,看向了放在餐桌上的水仙。
豔紅的水仙上還帶著夜晚的露珠,那樣嬌嫩鮮豔,從花瓣上滑落的水滴被花朵的顏色映成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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