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也不再需要眼睛,緩慢往前走。
於是在這片白色的雲層裡,驀地他看到一個趴在地上的女人。
烏黑的裙蜿蜒在地麵上,曲折的長發覆蓋了雪白的皮。
良寂的手臂支撐在地上,柔婉的伏著身。時間仿佛無限慢放,緩慢抬眼。
她是這個世界裡的第一個女人。
哦……原來是白色的欲望捂住他的眼睛,他這才找到自己生命存在的意義。
凡是看到她的男人都會變成瞎子,這是因為世界裡隻能看到她。
黃負看到她緩緩起身,平靜的眼睛注視著他,這種注視讓他心神激蕩,幾乎高潮。
被發現了,有點麻煩。良寂漫不經心的想,也不在躲,散漫的走到神龕前。拿起裝飾這間房間的花瓶,狠狠照著神龕砸了下去。
一連楔了幾下都沒開,忽然旁邊有人拉了拉她腰上的裙帶,轉眼看到黃負捧了一把斧子,亮的幾乎灼燒的眼睛緊緊盯著她,殷切的往前遞了遞。
你來,良寂往前遞了遞下巴。
受到驅使的黃負興奮的暈頭轉向,立刻攥緊了斧柄,用劈山的力道用力劈下去。
良寂笑了起來,開心的給他拍手。
黃負更加用力,雙手攥緊,深深的舉過頭頂,每一下都砸出巨大的聲響,整麵牆似乎都在震動。
“好好好,在用力點,在用力點。”良寂笑得的前仰後合,原地旋轉著拍手。
終於把神龕砸了個稀巴爛,爛成了碎片。木偶早就掉到地上,凹下的眼珠狂熱的盯著上麵的這個女人。
良寂隨腳把它驅開,抓起癱在地上累的不停喘著粗氣的黃負的後頸。他瞬間被揪的昂了頭。
修長的脖頸伸直了,喉結止不住上下滾動,眼睫上黏濕漉漉的汗珠,迷蒙的張著眼睛看著她。
良寂半蹲下來,臉龐湊的有些近,惡劣的盯著他,“把鄭姝給我叫回來,不論你用什麼手段,從今以後不要讓她踏出這個房間半步。”
現在他的眼睛裡隻剩下她,其餘所有都淪為了白光的一部分,隻有麵前的她是存在的,而她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脖頸。
粘膩的後頸上濕漉漉的滲出汗,這些汗水流到她的手心裡。嗯……啊……黃負喘的越來越厲害,身體也越來越紅。整個人都像被悶在灼熱蒸籠的浴室裡。
“快去!”良寂聲音陡然增大,眼睛也瞪了起來。
黃負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扶著牆,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他現在身體非常不適,兩條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肌肉扭曲著。
黃負在滿是白光的世界裡掙紮著向外,很快被他走出了一條路。現在,他要把鄭姝抓回來。
他背叛了鄭姝,這種背叛讓他激動的血液都燃燒起來。
背叛者往往比那些隻愛過她的人要惡毒的多,為了狂熱的表現自己,往往會用更加殘忍無情的方式對待曾經的愛人,來向她獻媚。
不過良寂不在乎。良寂瞥了走廊外的黃負一眼,轉了身,看向躺在地上的木偶。
它正孤零零的躺在一地碎屑中,這時被良寂注視到的身體激動的震動起來。
良寂拾起它,隨便擦了擦。翻到背麵,食指的指甲嵌入它脊背上的那條縫,輕微一用力,“哢噠”一聲,它身後的暗門開了。
那些烏黑的發絲像無數水中的海草,張牙舞爪的往周邊蠕動著。
雪白的手指曲了些,把那一團海藻似的頭發勾出來。
良寂認真的觀察了下它,嗤笑一聲,“你好醜啊。”
那縷烏黑的發絲怕她丟下它,儘力勾著她的食指,黑乎乎的那頭垂到空中搖搖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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