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過程要比眾神想象的慘烈的多,而宙斯的眼睛裡卻帶著一種快意的微笑。
這讓神明感到發指,甚至當場在高加索山嘔吐出來。
從山上流下的血塊和腸道,同他們的嘔吐物一齊流淌到草地上。
這時宙斯把那帶著細微笑意的眼睛移開,轉向他們,眾神戰戰兢兢的跪下,突然用手臂瘋狂擦拭地麵。
試圖把自己嘔吐的汙穢消除,用身體將它們阻擋。
宙斯從前從不這樣,他好色,風流,殘忍,多情,可是從不像一個獨裁的暴君。
眾神的壓力越來越大,拿不準宙斯的想法,這一刻他是至高無上的神王。
他們頭皮發麻,緊緊咬著牙,繃緊身體跪在地上,用華麗的長袍擦拭著地麵。
希臘的神明沒有道德觀念,三觀淡漠,甚至是非不分,一切一切劣根性他們都有,就算說他們是畜牲都是誇獎。
可是神王:宙斯,他並不是一個喜好殺戮的暴君。他將情感更多的投注到談情說愛上,與他的豐功偉業相比,他的情史更輝煌耀眼。
“在這個令人感到美好的日子裡,我要宣布一件事。”
他的聲音不同於以往,平和,輕柔如春風一般的詩意語調,不知道的讓人還以為他是藝術之神。
宙斯帶著細微的笑意,這一點點上揚的弧度,不仔細看幾乎發現不出。
“我要和赫拉離婚。”
一圈,兩圈,三圈,手指在上麵繞著圈,“哈……”良寂抬起身,對著鏡子哈了一口氣。
很快,鏡麵那一塊就氤氳出水汽,她的臉龐在其中逐漸模糊。
良寂趴在梳妝台上,枕著胳膊靜靜的注視著它,逐漸變冷,消散。
「良寂,良寂!良寂!」
001攢著勁,使勁嚎了一聲她的名字。
良寂這才勉強站起身,手臂撐著梳妝台,她想起了自己那天見到的那個女生。
她很令人討厭,明明對一切事物都懶散的良寂忽然想到她,罕見的有了非同尋常的情緒波動。
良寂勉強提起精神,用耳墜穿進耳洞裡的尖細的那頭,在桌麵一筆一劃的劃出字。
甘語清,去哪兒了?
西風神在桌麵留下文字。
她被阿瑞斯放逐到人間。
我要去找她。
不行。
為什麼?良寂一筆一劃的刻出字。
因為人間發生了一場戰爭。
因為誰?
因為甘,
出現在桌麵的字跡很快抹去。
變成另一行文字。
甘語清被特洛伊的王子撿到,可是斯巴達的國王愛上了她,為此發動戰爭。
特洛伊?良寂眼睫微眨,在古希臘神話中有一位人間最美的女子海倫,特洛伊為了留住這個女人不惜打了十年戰爭。
看來甘語清替代了這個人。良寂提不精神,指尖在桌麵不停畫著圈。
我要去找她。
不行!
那你把她帶給我。
西風神猶豫了,如果人類因此鬨到神王那兒,那麼他一直出現在良寂身邊的事不就會暴露了嗎?
我去見她,沒關係的,就我們兩個人。良寂這次沒有劃出文字,而是抬眼注視著他,手指摸上耳邊的墜子。
銀色的耳墜輕輕搖晃。
晃著他的心神。
西風神勉強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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