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陣颶風將所有人卷起,人群驚恐的瞪大眼,還來不及發出聲音,身體就瞬間在旋風中攪動起來。
旋轉的颶風像是在跳一場美麗的舞蹈,所有人都被這舞蹈控製旋轉。
風的殘暴是無形的,當它停止時,人們的身體便四分五裂的落下。
下了一場紅色的雨。甘語清乾澀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濕潤的水滴打到臉上,她一下眨了下眼睛。
良寂緩緩抬起頭,好像並沒有意識到這個畫麵的意義,伸手接著水滴,仿佛麵對的是一場真正的雨。
“良,”
試驗了一下。
“良,”
艱難的吞咽。
“良……良寂。”她終於吐出那個被吞下的字。
“如果我對你。如果我傷害了你,我會不會也變成這樣?”甘語清突然感到一陣絕望,癱軟的跪到地上。
一種聲嘶力竭的幾乎要明白明天就要世界末日的那種感受,如潮水般淹沒整個精神。
“你不要傷心,”伸出的手收了回去,看著落在手掌中的血液。
第一次,良寂轉頭,認真的看一個人,“因為他們對我也是一樣的。”
“一樣?怎麼可能一樣!”甘語清忽然爆發,捂著頭痛苦的嚎叫,“你根本不明白那種時時刻刻遊走在死亡線上的感受,你根本不知道我這一路走來有多麼痛苦!”
“你挨過餓嗎?!受過凍嗎?!你感受過自己住在破房子裡過嗎!你知道稻草的滋味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他們把你保護的,”
“保護的,”她指著她的手指顫抖著,吞咽下眼淚,“很好。”
“我怎麼會愛上你?我怎麼可能愛上你?”
“我,”她的聲音一下發出不去,看著自己的手心,難以置信的看著手掌,“我怎麼會?”
甘語清再也繃不住,放聲大哭,雙手疊在一起緊緊攥住,“可是,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我很愛你,”
“我很愛你。”眼淚像天空下起暴雨。
忽然,一陣風劃過她的脖頸。
快速,無形的,瞬間穿透。
西風神聽累了她對良寂的表白。
她被丟開的頭顱,一下被良寂接到懷裡。
良寂抱著它,跪坐了下去,把它放到一旁。
然後麵對甘語清的身體,伸手將她放平,幫她理了下衣服。
她把身後長長的發拉到身前,小指勾纏一縷,用力,拽下一根。
烏黑的發絲很長,很長,很黑,像一條黑色的細線。
把耳環拆下來,將墜子硬生生拽開,這時她想了下火,針尖上竄出火苗,用火烤炙針腳,燒燙了。
她把發絲穿進去,接著將針尖刺進她脖頸上的肉裡,穿過皮肉,昂起手臂,拉緊細線,收緊。
一次次穿過肉裡,皮與皮之間,肉與肉之間,拉緊。
頭顱與脖頸之間很快就到了最後一步,發絲繞了幾圈,固定一下,良寂就俯下身把線頭咬斷。
縫好,良寂摸了摸她的頭。
這時,甘語清的身體變成一個有點舊的玩偶。
隻是玩偶的脖頸和頭顱間有黑色的細線作為連接。
良寂緩緩伸出手,猶豫了下,還是把它拿起,她直覺要交給什麼人。
這時一陣微風輕柔的卷起她的身體,將她送往奧林匹斯山。
西風神帶著她的身體,在蔚藍的天空中飛行,反正玩也玩了,見也見了,在留下來隻會多增事端。
萬一再被新的軍隊看到良寂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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