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閣議會。
所有大臣都在。
“你們怎麼做是你們的事,我可不想去什麼慶功宴。”
那聲高傲的冷笑,飽含傲慢。
“對女王,我也毫無敬意。”
按照慣例,大勝後,女王會為他們慶功,並且宴請第二軍的所有軍a。
“沒錯,誰要去她那個破慶功宴。”
費利克斯的指尖漫不經心的點了點桌子,“沒什麼好參加的,我可不感興趣。”
“你們感興趣嗎?”他興致缺缺的問。
“我也不感興趣。”一個appha勾起笑容搖頭。
“我們自己在家吃就行了。”
“對,我們自己在家吃就好了。”
那些apha紛紛附和。
“結果你也看到了,就這樣。”費利克斯注視著多羅攤開手,挑釁的露出微笑。
“好吧……”多羅坐在主審台上,深深的歎了口氣,仿佛很累很累,用法錘敲了敲桌子,“現在開始表決出席人數。”
席位台上第二軍團中隻有屬於舊內閣議會的議員舉起了手,還有零星幾位類似金萊雅和庫珀這樣的年輕議員。
庫珀瞥了一眼隔著三道席位的金萊雅,皺了皺眉。將視線轉回。
“安靜,開始計數。”他再次敲了敲桌子。
散場後庫珀極快速的追上金萊雅,“金萊雅,金萊雅!”
庫珀一個閃身擋在他身前,緊緊盯著他,“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你知道我的。”金萊雅苦笑了一聲,“我是帝國的軍人,既然她代表帝國下達了旨意,我就不能不出席。”
金萊雅和哈珀金的性格差異極大,一位是天生的反叛者,一位雖然心生不滿,卻會服從帝國的命令。
庫珀打量著他,視線上上下下充滿冷漠。
“有時候我真希望——
你沒有這種愚忠。”庫珀冷冷的看著他。轉身離開。
愚忠。其實他也沒有多麼愚忠。
金萊雅搖了搖頭。
緩緩抬手看著掌心。
三天前。
哈珀金繞過軍網通訊給他發來消息,「我知道你不會背叛軍隊,但是如今有不少apha都被逮捕到了帝國大廈。」
「這些被逮捕的人都屬於異軍家屬,她在拿他們當做人質。你不會不知道吧?」
輸入過了很久。
「你要我做什麼?」
「趁這次機會釋放他們。」
哈珀金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動搖,立刻乘勝追擊。
「她不光逮捕了我們家族的人,還有一批精神力a等級以上的apha被強製帶進了集中營。
你知道集中營嗎!那個地方!」
哈珀金似乎激動的跳起來,語氣激烈,「那不過是她後院一樣的存在,她囚禁了他們,讓為戰爭而生的appha是天生自由的種族。如果讓你一輩子不碰戰爭,隻守著那個什麼,什麼女王,你知道有多痛苦嗎?」
哈珀金激動到了語無倫次的地步,輸入都有點淩亂了。
也許是想到萬一有天自己也麵臨這種事,所以哈珀金強烈的反抗著女王的存在。
金萊雅沉默了很久,他發現無法說服自己,隻能慢慢發過去,「我怎麼釋放他們?」
「我會讓我們的人聯係你,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慶功宴擺在紀念碑廣場,明天晚上十點開始,良寂已經下發了旨意。
這是好機會,可以趁亂逃脫。巴尼和那幫被監禁的apha私下交談著。
“如果被她發現了,我們可以趁亂挾持她。”巴尼低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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