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廢物,一個無能的女王,一個懦弱的女人,在統治著我們的帝國。
一百五十年前我們的父輩們接受了她,她才獲得如今的生活,享有了現在的一切。
我們欠她的嗎?
不。」
“哧啦——”良寂的手猛然收緊,媒體報被狠狠拍在地上。
良寂站起來,脫離浴池後外麵的冷氣灌進來。她拿起外套往身上一套,將沉沉發絲從後背上掏出來。
簡單一攏外套,穿了“哢哢噠噠”的涼鞋就往外走。
這宮殿一如既往的很大,走的路很長,繞過那些地方和長廊,良寂坐了下去。
氣不過,良寂又站起來,胳膊攏著衣服,在殿裡徘徊了幾趟,再次坐了回去。
良寂的手狠狠拍在桌子上,猛地又站起來,漆黑的眼珠泛著冷光。
該死的賤人……
洛廖近期接到一個任務,這個任務是良寂下達的。
「查查這家新聞社的老板是誰?我想想見見他。」
——“你知道女王什麼時候會來這裡召appha?”正在織毛衣的青年抬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坐在板床邊上,這間屋子挺狹小,除了桌子衣櫃和幾把凳子沒有多餘的擺設。
“她從來不召apha。”
“可是上次我在那個集中營,”
“她隻有生病的時候才需要我們。”
“那這麼說來她還挺好的,”巴塞洛不知道說什麼,尬笑了兩聲。
“我來這裡這麼久了,她從來沒有召過我們任何一個人。”
“所以,”他昂了昂手,織了一半的毛衣被針挑起來,“就打發時間嘍。”
生病?巴塞洛若有所思的低頭,上次進入集中營確實是說良寂身體不好,而且經過中毒事件,需要大量appha是為了滿足私欲,並不因為其他。
不被召見就沒有出去的機會,沒有出去的機會就沒辦法知道費利克斯被關在哪兒。
巴塞洛犯起了難。看來隻能寄希望於外麵的人了。
“叩叩”
“吃飯了。”
守衛開了一道門縫,扔了幾袋營養液過去。
巴塞洛和對床的apha一起撿起來。
他拿了有自己編號的那一個,拍了拍上麵的灰,指頭卻突然摸到袋子的封口邊緣有些不一樣。
他用手指摩挲了下圖案,一繞,感受到一個圓形的標誌。
這個送營養液的守衛是他們的人?
巴塞洛喝完營養液,第二天狀若無意的和他們攀談起來。
那名守衛在彆人不注意時湊近了門口,在他過來拿營養液時,低聲,“怎麼還不行動?”
“你看我有出去的機會嗎?”巴塞洛的眼睛迅速掃視了四周。
“怎麼做?”
“讓她生病。”
巴塞洛極快速的說完。退了回去。
另一袋營養液他拋到床上,那個織毛衣的青年apha身上,“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