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
姬潤柔喃喃低語。
眼神飄忽不定。
“看來,我的‘預見’,亦未出錯。”
姬憐月略帶疑惑地看向姬潤柔:“姑姑也預見到了?”
姬潤柔螓首輕點。
坦然承認:“不錯,姑姑亦有所見。天機閣榜單橫空出世。林貂壯之名,如日中天。姑姑便隱隱感到此子絕非池中之物。遂動用‘預見’之術,窺探天機一角。”
“結果如何?”
姬憐月追問。
姬潤柔目光深邃。
遙望天際。
語氣悠遠:“結果,我看到一幅波瀾壯闊之畫卷。仙界風雲變幻。萬界動蕩不安。無數強者隕落如雨。最終,萬界臣服。而屹立於那無儘輝煌之巔者,唯有……林貂壯。”
姬憐月聞言。
美眸震撼。
她雖隱約預感到林貂壯未來不凡。
卻遠不及姬潤柔所見景象那般清晰。
那般驚心動魄。
“是以,姑姑方才親身降臨。甚至……不惜委身於他?”
姬憐月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姬潤柔俏臉微紅。
旋即恢複平靜。
語氣中帶著無奈與決絕:“為萬妖殿之未來。為九尾狐族之傳承。姑姑……彆無他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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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
姬憐月凝視著姬潤柔略顯落寞的側顏。
心中五味雜陳。
感動,心疼,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湧上心頭。
“不過,姑姑昨夜之舉,倒是逼真至極。憐月還真以為姑姑興師問罪而來。”
姬憐月忽又俏皮一笑。
語帶揶揄。
姬潤柔聞之。
不禁嗔怪地瞪了姬憐月一眼。
沒好氣道:“你這丫頭,倒學會打趣姑姑了。姑姑若不演得真切幾分,又怎能試探出那林貂壯的深淺?”
“那姑姑試探出什麼了?”
姬憐月好奇追問。
姬潤柔神色凝重。
頷首道:“深不可測。此子實力之強,遠超你我預料。天機閣榜單之上,寥寥數語,實難窺其冰山一角。”
姬憐月聞言。
倒吸一口涼氣。
她雖對林貂壯實力有所預估。
然聽聞姬潤柔如此評價。
仍感無比震驚。
“姑姑,那天機閣榜單……當真可信?”
姬憐月仍有疑慮。
姬潤柔搖首。
語氣意味深長:“天機閣榜單,真假參半。虛實相間。不可儘信,亦不可全不信。然此番,姑姑卻以為,天機閣或……低估了林貂壯。”
姬憐月聞之。
內心更震。
她再次望向遠處的林貂壯。
美眸中敬畏,好奇,以及一絲難以名狀的……愛慕,交織纏繞。
“姑姑,接下來,我等該當如何?”
姬憐月輕聲問道。
姬潤柔美眸微眯。
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占有欲:“自是……牢牢將其掌控。如此潛力無限之男,若能為我萬妖殿所用,實乃天賜良機。”
姬憐月聞言。
俏臉微紅。
語氣微酸道:“姑姑,您……莫非也想……”
姬潤柔似笑非笑地瞥了姬憐月一眼。
反問道:“怎的,憐月吃醋了?”
姬憐月俏臉愈紅。
連忙搖頭否認:“憐月不敢。”
姬潤柔輕歎一聲。
語氣複雜:“憐月,你我姐妹二人,共奉一主。看似荒誕。實則……乃是最佳之策。”
“姑姑之意是?”
姬憐月不解。
姬潤柔眼神幽深。
緩緩道:“林貂壯潛力無限。未來不可限量。然亦充滿未知變數。我萬妖殿欲借其勢而起。便須……傾儘全力,孤注一擲。”
“故而,姑姑才……”
姬憐月若有所悟。
姬潤柔頷首。
語氣堅定決絕:“正是如此。我欲將整個萬妖殿。皆係於他一人之身。成則萬妖殿飛黃騰達。敗則……亦無悔矣!”
姬憐月聞言。
嬌軀一震。
美眸中滿是震驚。
她萬萬沒想到。
姬潤柔竟有如此魄力。
欲將萬妖殿之命運。
儘押於林貂壯一人之身。
就在姑侄二人密議之際。
林貂壯霍然轉身。
目光投向她們。
嘴角噙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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