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跟我解釋一下最近為什麼少了這麼多弟兄?”
山賊頭領的這句話一出,下麵的那些山賊小頭目們皆是微微低頭沉默,似是生怕自己的頭領因為這件事而遷怒自己。
見下麵的人一直不吭聲,那頭領的臉色又是變黑了一分。就在他即將要發怒的時候,一個打扮與山賊格格不入的人從下麵最靠近頭領的位置走了出來。
他對著頭領拱手道:“當家的,無須著急!根據在得到的情報,損失最慘重的地方是那斷魂山附近,在下已經派精銳前去調查了。相比不久之後便有結果了!”
為何說此人在這群山賊中顯得格格不入呢?
他身著一襲玄色長袍,雖質地並非上乘,卻也打理得整潔齊整,衣角處微微磨損的絲線,恰似歲月鐫刻下的斑駁印記。
腰間隨意束著一條粗布腰帶,一塊形狀不規則的獸骨突兀地掛在其上,與那儒雅的長袍格格不入,散發著一絲野性的氣息。
頭發未像尋常書生那般束得規規矩矩,幾縷發絲掙脫了發冠的束縛,淩亂地垂落在臉頰兩側,為他本就透著精明的麵容添了幾分不羈。
那發冠也並非是常見的精致玉冠,而是由一塊粗糙的木頭簡單雕琢而成,卻又巧妙地契合著他的頭顱。
麵龐略顯消瘦,輪廓分明,一雙眼眸猶如寒星般銳利,藏在那看似文弱的外表下,透露出洞悉人心的狡黠。
他的膚色因常年在外奔波,不複書生的白皙,而是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古銅色。
這個人怎麼看都是一個讀書人的出身,就是不知為何他會出現在這山賊老窩之中。
見到那書生模樣的人出來圓場,山賊頭領的臉色頓時好了不少,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文星啊!這裡還是你最可靠啊!你要是能夠一直留下多好啊!”
麵對這在明顯不過的招攬話語,盧文星隻是淡淡一笑,仿佛沒有聽見一般。
見此情景,那山賊頭領也是見怪不怪了,畢竟他也隻是隨後一提,因為他知道這樣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當家的,主子那邊來消息了。”盧文星臉色微凝的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那山賊頭領悚然一驚,隨後他便開始正襟危坐等待著那邊的消息。
“主子說,要我們加快進度,那件事情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再過不久就要全麵發動了!”
斷魂山外圍某個石洞
此時的顧百川正在拿著一把刻刀對著石桌上弓弩形狀的精鐵進行刻畫。他的動作很慢,就好像他的每一刀都要進行精密的思考。
在他的一刀又一刀的過程,他的額頭上不斷有著汗珠滲出,隨後順著他的臉頰,流到他的整個臉龐。儘管是這樣,他卻沒有精力去把這個汗去擦掉,隻是一直專注在自己靈器法陣的刻畫上。
於是,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顧百川的刻畫任務終於完成了,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就在他法陣的最後一刀完成之後,這個原本冰冷普通的弓弩,瞬間變得有光澤起來,並且還有著一股靈氣出現。
儘管這股靈氣不強,但是就是因為這一小股靈氣,直接就讓這個原本普通的弓弩搖身一變成為了一件靈器。
“嗯,大約是九品中期的靈器。不錯,我的第一件非一次性靈器終於完成了!”顧百川看著手中的弓弩靈器也是微微點頭。
顧百川前幾天製造的球形靈器屬於消耗性的靈器,並且還是消耗性中的一次性靈器。
有一部分的消耗性靈器是可以使用多次的,但是也有一部分的消耗性靈器是一次性的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