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門外,謝玉清疑似聽到屋裡的動靜,麵色沉沉。
他聽到風聲趕來,想看看薑南梔,結果她身邊的丫鬟卻攔他?
靜香是薑南梔的貼身丫鬟,屋內的動靜不算太小,她細細碎碎的聽到一些,“公主正在休息,小侯爺不能亂闖。”
“我問你,薑南梔到底在做什麼?”謝玉清板著臉訓斥。
靜香咬著唇,知道公主喜愛他,故而不太敢違逆他,“小侯爺怎可直呼公主名諱……”
“你知道,公主最是聽我的話,你攔我,不怕公主責罰嗎。”謝玉清負手而立,還威脅上了。
靜香硬著頭皮,不肯退開,“三公主及笄宴開始前,公主一定會起身的,平時也不見小侯爺這麼關心我家公主,現在公主在休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攪。”
“薑南梔究竟做了什麼,如此見不得人?”謝玉清臉色不太好,三公主的及笄宴開始前,他聽到人竊竊私語,說是公主中了臟藥,此刻不知道在哪個男人床上呢?
靜香言語如此閃躲,難道屋裡真藏了人?
謝玉清頓時感覺遭到了背叛。
“我倒要看看,公主房間裡究竟有誰,讓開!”謝玉清作勢就要硬闖。
“不能進去……”
靜香攔在門外。
屋內,聽到動靜的宮應寒反倒像是更為惡劣般,慢悠悠的拖延著她,“他來了,公主慌了嗎?”
“閉嘴,你不要臉我還要呢!”薑南梔抓著他的胳膊借力,一個挺身,便直起身來,與他麵對麵的相擁著,“我們在床上是一回事,讓人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要了,宮應寒。”
說罷,不等宮應寒反應,便一口咬在了他喉結上。
男人的喉結,是個敏感的東西。
宮應寒悶哼一聲,果然就繳械投降了。
薑南梔輕輕推開他,赤足下地,疲累的撿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裳,往自己身上套。
結果發現,衣裙是破的。
他撕的。
她就這麼坦誠的站在他麵前,與他坦誠相見,瞧著女子嬌軟的身軀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宮應寒暗暗移開了眼。
“靜香,進來給本宮更衣。”薑南梔開口喚了聲。
門外的靜香就要攔不住謝玉清了,聽見聲音,她頓時鬆了口氣,“公主要更衣,小侯爺還要硬闖嗎!”
謝玉清一噎。
若再硬闖,便是他不識禮數了。
靜香進門之後,反手將門關了個嚴實,“公主,奴婢伺候您更衣,謝小侯爺在門外,一直嚷嚷著要見您,啊……”
突然從屏風後,走出一個男人。
並且還衣衫不整。
靜香嚇了一跳。
看這淩亂的場麵,公主和這個替身,真發生了點什麼?
靜香還算沉穩,知道此事聲張不得,“公主,此人如何處置……”
宮應寒撿起自己的衣服,隨即嗤笑一聲,“卸磨殺驢,公主想要如何滅我的口呢?”
他隻穿著裡衣,撿起的外衣又扔了。
因為也破了。
她撕的。
薑南梔麵色一囧,她剛剛似乎比他更急色,“靜香,找身乾淨的衣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