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薑南梔敢來,就一定會成為眾人的笑柄。
等著瞧吧!
薑南梔勾唇,“且等著。”
今日的及笄宴,她定讓薑北鳶終身難忘……
“薑南梔,你在害怕什麼?既然怕我知道,又為何要做出這等自甘下賤的事情來。”
謝玉清站到她麵前,眼神責備失望,“我問你,裡麵的人,是不是那個替身?”
“謝玉清,你嘴巴放乾淨點!”薑南梔眸中冷寒。
“即便是中了藥,你也可以等太醫來,你就那麼忍不住嗎?你這不是自甘下賤是什麼!”
薑南梔抬手,甩出。
‘啪!’的一巴掌,清清爽爽的打在謝玉清臉上。
“本宮的房中之事,豈容你置喙,謝玉清,你以為你是誰?本宮過往給你幾分顏色,你便以為能爬到本宮頭上來?”
謝玉清捂著臉,滿臉的不敢置信,一抬頭,對上薑南梔冰冷的雙眸,他仿佛看到那眼中充滿恨意。
恨?
怎麼可能?
薑南梔對他隻有愛意,哪來的恨?
定是自己撞破了她的醜事,她惱羞成怒了。
謝玉清冷哼一聲,一甩衣袖道,“公主何須嘴硬?你做出如此醜事,若傳出去,則名聲儘毀,即便你是公主,也會為人所唾棄,若你現在不認錯道歉,過幾日就算你用公主的權勢壓我,我也不會再原諒你!”
薑南梔為了他,甚至拒絕陛下的賜婚。
如今不過是嘴硬罷了。
“謝玉清,倒倒你腦子裡的水,本宮有什麼是需要你原諒的,你的原諒值幾個錢?”薑南梔冷嘲,“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謝玉清,一個自私怯懦又虛偽的小人。
前世為了他,她拒了與鎮北將軍的婚事,嫁入謝家,做侯府的兒媳。
靖安侯府。
外表看起來光鮮亮麗,實際就是個空殼子。
做侯府兒媳一年,她的嫁妝虧空了一大半。
為侯府平爛賬,填窟窿。
若不是她,靖安侯府連爵位都保不住。
彼時,謝玉清還沒有露出他偽善的嘴臉,尚且哄著她。
可是,一年後黎國大軍來犯,薑國軍隊被打的節節敗退,國將不國。
在宮應寒率領大軍,兵臨城下時,謝玉清強行將她拽上城牆,要用她來平息敵軍的怒火。
她折辱過宮應寒啊。
宮應寒恨極了她。
聽說宮應寒一路打到上京,所過之處,他都屠城泄憤!
薑南梔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城牆下的大軍如雄獅猛虎,寒風凜冽,刮在她臉上,如刀刃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