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怎舍得讓你做奴仆呢。
本宮想讓你做本宮手中利刃。
宮應寒:“……”
薑南梔是在調戲他?
“你在本宮身上留下各路痕跡,該不會提起褲子就不認本宮了吧?”細聽,薑南梔語氣中還帶了那麼點委屈。
宮應寒:“……這不是公主求來的嗎。”
“是,是我騎著你……求著你,可你難道沒有爽到嗎?”薑南梔直直的盯著他。
公主也太勇了吧?
這話說出來,羞死個人了!
靜香羞的臉通紅。
張鬆氣的臉通紅。
薑南梔,知不知道害臊啊!
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宮應寒則臉色冷寒,“薑南梔,你知不知羞恥?!”
薑南梔笑了。
你撕本宮衣服的時候,怎麼不知羞?
不過看宮應寒泛紅的耳根,這話薑南梔也就沒說出來。
沒看出來,日後的殺神,現在竟然還挺害羞?
宮應寒覺得,薑南梔笑的晃眼睛,那笑意就是赤果果的無聲勝有聲!
“好了,本宮今日真的被你折騰累了,你自便吧。”說罷,薑南梔便回房休息去了。
不急。
不宜操之過急。
宮應寒,慢慢來吧。
溫水煮青蛙,本宮有的是耐心。
宮應寒被她直白大膽的話,攪的心緒難寧,女子雪白的肌膚,如嬰兒般嬌嫩,輕輕一掐,便紅了……
那柔軟不及一握的腰身,他一條胳膊就能勒過來,稍稍用力,仿佛就能勒斷。
夠了!
宮應寒目光陰森,克製自己將腦子裡的廢料趕出去!
宮應寒轉身要回屬於他的偏僻柴房,被靜香攔住,“公主說,宮皇子以後不必住回原處,奴婢已經命人將宮皇子的衣物清點到了黎陽苑,宮皇子以後就住那。”
黎陽苑。
薑南梔隔壁的院子。
薑南梔住的,自然是公主府最好的房間。
黎陽苑,也不差。
能有好的住處,宮應寒沒必要委屈自己,再住回原來的柴房。
到了黎陽苑才發現,還有仆人伺候。
但宮應寒喜靜,身邊隻留了張鬆跟著。
“主子,那薑南梔難道真的突然轉性了?她對主子態度轉變,莫不是在謀劃些什麼?”張鬆懷疑道。
宮應寒看著這個大到屏風,小到桌椅都是紫檀木,處處精美奢靡的房間,嘲弄說,“除了身子,我有什麼是值得她圖謀的呢?”
張鬆一想,也對,主子如今不過是個質子,宮裡是個人私下裡都敢給主子臉色看,確實沒什麼價值。
或許,就如薑南梔所說,她隻是將自己當成一個新的玩物罷了。
突然覺得睡質子新鮮?
連他的衣物,都是重新準備的新的。
薑南梔莫不是真的饞主子的身子?
瞧著主子隱晦不明的臉色,張鬆試探道,“主子,您不會對薑南梔心軟了吧?”
宮應寒隻是冷淡的瞥了眼,並未回答他。
“公主,太醫還在候著,奴婢叫進來,讓太醫給您看看,也好安心。”
薑南梔準備休息,靜香請示道。
“太醫還沒走?”薑南梔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適。
“陛下吩咐太醫為您看診,太醫還沒看,如何去複命。”
薑南梔點頭,“讓他進來吧。”
很快,太醫就被帶進來,給薑南梔把脈。
薑南梔倚在榻上,麵上透著幾分慵懶疲累,隻是,太醫把脈的時間有些長,且老眉頭還皺的很有節奏,像是在確診什麼疑難雜症。
“怎麼?本宮身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