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應寒步步緊逼,南梔退到了榻前,她抬手,“行了,有什麼話就這樣說,大白天的,滾上床不好。”
宮應寒咧了薄唇,“從一開始,你就沒想過跟我一輩子在一起。”
“我……”
他眼眸幽深,如古井寒潭,薑南梔莫名的心虛。
“南梔說話好聽,怎麼不說了?”宮應寒如獵豹的眼神盯著她。
南梔眨眨眼,“今時不知來日事,及時行樂不好嗎。”
“所以你是承認,你隻是玩玩我而已?”宮應寒笑起來很好看,清清冷冷的,又有那麼點邪性,但南梔想逃!
這男人,壓迫性極強!
“不是,絕對不是。”南梔豎起兩根手指頭,發誓一般,“玩玩你會跟你定下婚期嗎,一輩子很長,沒準我活不了那麼久呢,萬一我……”
“沒有萬一。”宮應寒捉著她的手,他手掌很熱,眼神中似有一團幽火,“我的南梔,定會長命百歲。”
南梔眼神微閃。
臉頰有些紅,耳根發熱,“你如今情話張口就來。”
“那南梔喜歡嗎?”
他寸寸緊逼。
再近一點,南梔一抬頭,就能親上他的唇了。
南梔瞪了他一眼,“合歡毒已解,你……”
“我沒有價值了?”
“不是……”
宮應寒抬手,拇指輕撫南梔的唇,她話沒說完。
他該證明一下他的價值。
半個時辰後,南梔扶腰,要將他踹下床,“本宮的意思是,合歡毒已解,不用天天都做!”
這種事做多了,傷身!
要節製!
宮應寒嗬笑,我這麼賣力,你竟然隻拿我當解毒的工具?
不能惹惱南梔,不然又要過上清心寡欲的日子。
宮應寒深吸一口氣,壓下眼底的暗色,“我抱你去沐浴。”
南梔警惕的瞥了眼,“隻是沐浴?”
不待宮應寒開口,靜香來敲門,“公主……張旭大人來了。”
南梔起身,有些腿軟,宮應寒順勢摟著她的腰,眸子裡透出饜足。
她這樣,怎麼見人!
“讓他先回去,你進來侍候。”南梔聲音有些啞。
片刻後,靜香進門,房間裡都是曖昧的味道,南梔推開宮應寒。
再讓他抱著沐浴。
絕對要出事。
她明日都見不了人。
南梔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宮應寒撈起衣服,整理好自己的儀容,穿上衣服又是一副清雋禁欲的模樣。
“主子!”張鬆湊上來,給他使眼色。
宮應寒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兩秒消失。
合歡樹下,有一挺拔的身形負手而立。
宮應寒的手,慢慢放上自己的腰封上,指尖勾住自己的衣服,原本穿戴整齊,又歪了。
看到主子搞小動作的張鬆:主子為什麼把自己的衣服扯亂?
那人轉過身來,正是陸君瀾。
陸君瀾一眼看到宮應寒略有些淩亂的衣服,眼神中帶著一絲淩厲。
他從公主房中出來。
衣衫不整。
釋放出一個怎樣的信息不言而喻!
“陸將軍來,有事?”宮應寒一副主人的口吻。
陸君瀾麵色冷肅,“我找公主。”
宮應寒一笑,“公主累了,恐怕天王老子來了,她也起不來。”